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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犢子了,這妮子準沒安好心。徐平嘴角一扯。
南征之事還沒有定數,至于鎮南大將軍之職,也得等朝會結束,才見分曉。現在就過來打底,會不會早了一些。
張啟圣應該會出來站臺子,司徒文是如何都不可能的,這是原則問題。怎么才能把話說透,又留有余地,徐平沉思了許久。
看見徐平遲遲不做聲,司徒嫻韻挑了挑腳。“是不是想弄糧草和軍餉?”
臥槽?徐平心頭一驚。這特么還是咸魚嗎?這怕不是成精了?“你說啥呢,怎么就扯到糧草和軍餉?”
聞,司徒嫻韻滿臉鄙視。“在本姑娘面前沒必要玩什么虛的吧?我說了,司徒府未必是你的敵人,何必遮遮掩掩。”話到此處,司徒嫻韻站起身來。“三軍未動,糧草先行。
無論司徒府怎么造,若沒觸及底線,皇帝都不會拔掉它。”
徐平抬眼看著司徒嫻韻,正欲說話,卻見對方走到了自己跟前。“這其實一點都不奇怪。司徒府分裂了皇權是不假,但卻不會顛覆皇權。
對外,大周的錢糧賦稅,民丁田土,全在爺爺的心中,這可不同于賬冊。
對內,大周的官員選拔,權利調和,政務處理,外交斡旋,也全得爺爺掌舵。
沒了靖北王府,蠻狗就算南下,寧毅和韓忠也不是吃素的。
沒了我司徒府,誰去籌措糧草軍餉,誰去平衡朝堂黨派。
你來我司徒府,不就是為了錢嗎?”
徐平深吸了一口氣,而后同樣站起身來。“論及內政,你確實通透。只不過,有一點你忽略了。”
“哦?說說看!”司徒嫻韻眼睛一眨,似乎頗為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