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懷慶義正詞嚴,鐵了心要除掉這些人。
“唉――”
老嫗嘆了口氣,她清楚,王懷慶既然這么說,很顯然就是已經策劃很久了。這時候讓他半途而廢,根本就是不現實的。
“什么時候決定開始實施的?”
“這件事沒有推手,不可能鬧到現在這般地步吧。”
老嫗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王懷慶樂呵呵一笑,道:“你應該知道我從杜風云手上搶了個外姓雜役吧。”
“昂,如何呢?”
老嫗白了他一眼,道。
“此人天賦極高,清鈴這丫頭跟他斗一點勝算都沒有,從頭到尾都是被牽著鼻子走。”
王懷慶語出驚人,倒是讓老嫗一愣。
“能讓清鈴這般難看,怕是靈淵中后期了吧?”
一個外姓雜役,竟有如此境界,那他又為什么甘愿當一個雜役呢?
難不成,王懷慶為了搶下那雜役,就是早已知曉了其天賦,故意將這雜役當做突破口,成為族內暴動的導火索。
老嫗不愧是活了幾百年的老怪物,很快就理清楚了這其中的細節。
“發什么呆呢,那小子可沒有靈淵境,相反,甚至境界比清鈴都低,保守估計只有靈粹境初期。”
老嫗剛剛回過神,卻被王懷慶的話再次愣住。
“你說什么?靈粹境初期玩弄靈粹境后期?王懷慶你是不是風寒把腦子燒壞了?”
老嫗氣的差點暴起,但卻被王懷慶一把壓住。
“你看罷便知。”
王懷慶袖口一抖,一幅淡淡的畫卷展開。皺巴巴的羊皮紙上很快出現了鮮艷的顏色,隨后聲音也傳了出來。
上面記錄的正是王清鈴與葉云舟切磋的畫面,完完整整被王懷慶記錄了下來,封在這羊皮卷上。
看罷,老嫗猛然抬頭,眼中滿是精芒。
“此人現在何處?”
老嫗有些急道。
心境成熟,就算是面對王懷慶依舊不卑不亢;靈氣運用十分純熟,一招一式之間尺寸有度,即贏下來切磋,也沒有讓王清鈴難堪。此人不僅在武道上一絕,在為人處世上更是分寸有度,實屬難得。
確實是有才之人。
“我族天牢。”
“而且不出意外的話,清鈴這丫頭現在應該已經到了。”
王懷慶淡淡道。
“領我去……”
老嫗起身就要去天牢,再次被王懷慶壓了下來。
“你這么急干嘛,你現在就是見了他他也不會說半個字。”
“事情還沒有結束,他還要再‘表演’一陣。”
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