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窩蜂聚在這,怪掃興的。”
陳老漢指了指身后的那些難民,沒好氣的說道。
“此話當真?”
軍官有些不敢相信,重復問了一遍。
“你若不信直接等中央政府的通知就行。”
陳老漢也不跟他廢話,指著身后葉云舟四人,說道:“這是我四個徒弟,他們也是堂口的,剛打完仗,著急回堂口。”
“你那邊要沒啥事的話就趕緊整個批條,到時候派人來堂口拿錢就行了。”
對等交易,陳老漢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從來沒有虧待過函谷關的守軍。他們該收的錢,一分都沒有差過。
“好,幾位跟我來便是。”
軍官聞,頓時大喜,忙不迭的讓士兵開路,將五人護送進關口。
在軍官的安排之下,他們連趕路的時間都省了,直接由軍方安排護送進入都市。
“陳老漢,你這混的挺好啊,跟軍方都打扯上了。”
葉云舟湊了過來,賤兮兮的說道。
“早就有的事情了。”
陳老漢白了他一眼,抽了抽鼻子,沒好氣道。
“現在中央政府急缺人手,無奈只能先和三大組織緩和些局勢,不少地方還要他們幫襯些。”
“這不,這一層的關系不就用上了!”
陳老漢似乎還驕傲一般,拍了拍胸脯,揚起那滿是胡茬的下巴。
“你是不是早就料到這一天了,中原那邊撂挑子不干了,來秦省自立門戶啊?”
葉云舟又冷不丁的說了句,陳老漢剛剛喝下去的酒差點就噴了出來。
“小兔崽子,你tnd,活膩歪了是不是!”
陳老漢如同火燒屁股一般,瞬間就跳了起來,吹胡子瞪眼的指著葉云舟罵道。
但很快,他神色一變,也就冷靜了下來。
“其實當年發生的事情我也搞不清楚,至今仍有不少疑點,就算給你們說了,你們也未必查得出來真相。”
陳老漢嘆了口氣,老嫗這一鬧騰,不僅讓莫虛無犯了難,自己同樣不好受。
既然葉云舟他們經歷了這些,陳老漢索性就告訴了他們當年之事。
“事情發生在七十多年前,那時老子我還正值壯年,意氣風發,和現在總部那邊的堂主莫虛無是堂口內師尊之下的最強者。”
“莫虛無那人心思深沉,他一直十分覬覦堂主之位。但老子對這種東西沒興趣,還經常找他打架切磋,漸漸的,堂口內傳出一種語,說老子和他莫虛無要爭奪堂主之位。”
“剛開始,我倆對這件事都沒有太傷心,直到有一天,師尊突然找到我倆,問我們有沒有意愿繼承他的衣缽,做堂口總部的第一把交椅。”
“我倆聽完,都很驚訝,也很震撼。因為當時師尊境界大成,可以說整個華夏之內沒有幾個能與他抗衡的。我們不明白師尊為何要這樣做,但事實就是師尊真的有讓位打算。”
“我來趕鴨子上架,被整個堂口的人架在了火上烤,不得不答應了師尊所謂的‘繼承挑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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