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了一陣,五人再次踏上了返回秦省的路途。
有了陳老漢保駕護航,一路上葉云舟四人也省去了不少麻煩。
雖然秦嶺內有不少守軍在這里巡邏,但一個月以來斷斷續續進入秦省逃難的難民都快把函谷關封堵了起來。
秦省那邊的政策很簡單,不讓進!
這三個大字直接把那些抱著僥幸心理的難民最后一道防線徹底擊潰,他們眼巴巴的看著函谷關內絡繹不絕的商隊,每天不間斷的裊裊炊煙,心中有股說不出的滋味。
這一個月,函谷守軍打死了不少難民,強闖關卡,煽動鬧事,甚至有聚集暴動的意思。
天高皇帝遠,雖然這些函谷守軍遠離都市,甚至形成了一套獨屬于他們自己的自治體系,但他們歸屬于誰,這種原則性的問題上還是分辯的出來的。
秦省剛剛脫離戰火,先不說杜若晴這尊大佛要好生伺候著,就單單那些城內失業的流民,都夠現如今的中央政府喝一壺了。
陳許兩家幾乎把原來老一輩的政府人員殺了個斷層,這就導致現在省內現存的政府人員,大多都是趕鴨子上架,能穩住目前秦省的社會情況就已經燒高香了。
就這種情況下,突然不知從哪里涌進來一批語不同,生活習慣不同的外地人。且不說治安的情況,就單單社會資源,怎么分?
“陳爺爺,咱們怎么入關啊?”
墨瓊瓊看著這沿途綿延至函谷關關口的管制區域那,心中不禁升起一股擔心之色。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無需理會他們。”
“老子在秦省混了這么多年了,連個臉熟都混不出來,哪還好意思當這個堂主?”
陳霆霄鼻子一抽,冷笑一聲,掃了眼周圍的難民,淡淡的說了句,隨后自顧自的朝著軍事隔離區走去。
四人跟在他身后,在一眾難民的掃視下大搖大擺的走入了函谷關。
“口令!”
城墻上瞬間投來幾道射線,明明的在五人身體上來回移動。
“叫你們戈長官出來。”
陳老漢指了指城墻上的那個士兵,張口朗聲道。
周圍難民一聽有關系,紛紛圍聚了過來,將五人團團圍住,高聲央求著把他們帶入城中。
“乃文,瓊瓊,警戒!”
普通人面前他們不好展露靈氣,但就他們的身體素質而,也絕不是這些普通人可以比較的。
果然有手腳不老實的,被熊乃文發現,一拳斷了他的臂膀。此人慘叫一聲,跪在地上昏厥了過去。
“誰敢往前走一步,俺打爆他的狗頭!”
這種事情熊乃文最喜歡了,根本就是天性釋放,毫無遮攔。
熊乃文這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果然起效了,他們只是來逃難,沒必要搭上性命。
眼看著不少難民開始往后退,隔離區內再次空曠了起來。
不久,城墻上出現了一個身著軍袍的將軍,順著那士兵手指的方向,他看見了陳霆霄。
“陳大人,您從中原回來了?”
軍官不敢怠慢,一個箭步從城墻上跳了下來,穩穩的落在了五人身邊。
“md,你tnd又干啥去了?”
陳霆霄先是指著他劈頭蓋臉一頓罵,但后者不僅不怒,還滿臉堆笑的湊了上來。
“給這群腌攢說一聲,中原的仗打完了,讓他們趕緊的,各回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