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
劍拔弩張的氛圍被沈宴山的輕笑聲打破,他神色無所謂道:“這我就不太清楚了。”
不知什么時候,
沈宴山手里多了一沓籌碼。
他把籌碼押在桌上:“李總押十萬,那我也跟十萬。鄙人剛來港城不久,以后還要請李總多多關照。”
說這么多,不就是在等現在這一刻嗎?
李總瞳孔微縮,當他正為沈宴山能拿出的籌碼而詫異時,外面寬闊的綠茵草坪邊忽然傳來一聲巨大的炮響。
這一聲震耳欲聾,觀賽場氛圍一下子被激起來,平日里矜持的紳士全部站起來歡呼,系在領口的領帶緊緊嘞著興奮得憋紅了的臉,他們目光狂熱地盯著賽馬場上跑在最前面的那只馬。
大家02號賽馬的押注還在不斷上升,
甚至達到了歷無前例的地步。
這匹馬原本快退役了,但因為在戰場上表現良好,所以多留了一年。大部分人基本都是沖著它而來的,這場比賽的冠軍幾乎毫無懸念。
相比之下,沈宴山隨手押的那匹18號新選手,它的名次就略微遜色了。堪堪跑到了三名,比02落后了一大截。
這匹馬的表現實在是差強人意。
李總從震驚中回過神來,臉頰微微發僵地笑道,“看來沈先生第一次來就要破財了。不過也正常,去哪總要交點學費。”
就算是能拿出十萬塊,也不一定能輸得起。
每年賽馬會上打腫臉充胖子的人多了去了。一擲千金的時候覺得自己能一戰成名,名利雙收。等結果出來了,又哭天嚎地地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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