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泰難得碰到華元義,自然不愿放過,他已經很久很久沒見華箬了,既想念又擔憂。
“將軍,我,我就是,想問問,華娘子她……”
不等他說完,華元義就對著剛付完錢出來的奴仆道:“給我打,竟敢當街調戲女子。”
秋泰人都懵了:“我,我沒調戲呀,我,我就是好久沒見華娘子了,擔心她,這才,啊……”
這次他的話依然沒說完,奴仆就對著沖了過去,好在他也帶了兩個奴仆,上前擋住了。
秋泰嚇的連連后退,他今天沒穿盔甲,要是真被揍一頓,他覺得可能要躺一年。
內心忍不住腹誹,為啥華家人都喜歡動手?就不能好好說話?
又想到兩次被華箬揍,那是他們兩人最親密的接觸,心里還有一絲甜。
陳熙人都麻了,他到底是勸架呢還是勸架呢?
看著三人打的難分難舍,算了,讓他們打吧!
他默默退回店內,只露出半個腦袋探看事態發展。
梅晟和店博士聽到熱鬧也都跑到門口,學著陳熙的樣子從門后探出半個頭看熱鬧。
華元義的這個奴仆可不是簡單的奴仆,是練過拳法上過戰場的,不是秋泰家的奴仆能比的,以一敵二穩居上風。
“華將軍,我真沒其他意思,就是問問華娘子去哪了?”秋泰見奴仆暫時替他挨打,他覺得自己還能再掙扎一下。
陳熙人都麻了,這秋泰是真頭鐵。
沒看到華將軍的臉黑的都能滴墨了嗎?
果然,就見本來準備離開的華元義猛地回頭,看向秋泰的眼神冰冷。
秋泰被他滿是殺氣的眼神嚇了一跳,轉身就往楓戈軒跑。
陳熙想擋臉,卻已然來不及,秋泰已看到他。
秋泰眼神亮了亮,大喊:“陳兄救命!”
陳熙:“……”
華元義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他堂堂一介武將,當街毆打小輩,跌份。
很快,華家奴仆就把秋家兩個奴仆揍趴下,他撫了撫打的有些亂的衣物:“哼,一群軟蛋。”
說完昂首挺胸的走了。
秋泰氣的手指向他:“他,他他是在說我?”
“對不對?”他轉頭看向陳熙。
陳熙對著他露出一個寬慰的笑:“不對,他說的是你的奴仆。”
秋泰這才松口氣:“那就好,我就說嘛,我怎么可能軟?”
“肯定是他們軟。”他低頭看向還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兩個奴仆。
奴仆哭唧唧的起來:“嗚嗚,郎君。”
秋泰擺擺手:“行了行了,你們趕緊回去讓醫者看看,各領一貫賞錢。”
奴仆立刻轉哭為笑:“謝郎君。”
一貫錢已經是他們一年的月錢了,他們這樣賣身的奴仆月錢都很低,大部分都靠主家打賞。
被打了一頓就得一貫錢,對于他們來說再劃算不過,反正醫館是自家,他們為郎君受傷,看傷是不用錢的。
陳熙笑笑:“秋郎君今天怎么有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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