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程就是對方的硬傷。
她唯一要擔心的是,如何用一艘船攔下三艘船,而不讓他們逃了。
謝南簫忙點頭:“主公,您放心,我們省的。”
陳密和孟水已知道姜瑾的目的,心里又開始慌。
不是,對方可是三艘軍船,你一艘貨船拿什么跟人家斗?
這時候不應該跑嗎?
想以一敵三就算了,語氣還那么理所當然是怎么回事?
看兩人有些發白的臉色,姜瑾寬慰:“別緊張,就是一場小戰役,你們按指令行事就行。”
陳密:“……諾!”
都是一條船上的螞蚱,阿呸,都是一條船上的了,反對無用,只能做好分內之事。
只希望,能平安活著。
姜瑾有些好奇:“他們不是軍船嗎?怎么速度比我們的船還慢?”
陳密瞇著眼睛看了看:“看軍船的吃水情況,他們裝的東西挺重。”
“嘶。”謝南簫倒吸一口涼氣:“這,這這裝的會不會是糧食?”
姜瑾點頭:“很有這個可能性。”
妘承宣不解:“姑姑,軍船不是應該裝兵的嗎?”
姜瑾很有耐心解釋,雖然大侄子可能聽不懂:“軍船也有補給船,不過這三艘是戰船。”
“他們運兵的可能性很小,是因為,就要入冬了,正常情況東湖郡守軍不會有太大調動。”
她之前可是看的清清楚楚,船是往西邊行駛的,很顯然是從象魯縣方向出發的。
她還知道,東湖郡是曲召大軍的糧倉,據說六成的糧食都靠東湖郡提供。
大侄子果然沒聽懂,他撓撓頭假裝自己懂了。
想起什么,姜瑾道:“別讓曲召軍發現了我們的身份。”
謝南簫嘿嘿笑:“還真是,那我叫大家先隱蔽。”
船雖沒掛旗,但他們瑾陽軍的服裝和澤阿郡還是有很大區別的。
說起來他也看了冬季的軍服,那更是完全不同,到時候估計遠遠就能看出來。
姜瑾對著謝南簫再次交代:“記得,一會對著人射,別傷了船,我們可沒修理船只的人。”
謝南簫很興奮:“主公放心,我現在就下去交代他們。”
姜瑾點頭,等謝南簫下去后,她才看向大侄子:“你的佛心別亂砍,千萬別砍到船上,記住沒?”
妘承宣不在意的擺手:“姑姑,你是不是傻,我怎么會砍船上?”
姜瑾:“……”
謝南簫安排好瑾陽軍,才想起被他綁著扔在雜物艙的甘任三人,他抬腳進了雜物艙。
被綁著的甘任三人中午餓了一頓,此時全身都沒了力氣。
聽到門開的聲音,甘任莫名心慌,感覺要不好,嗚嗚嗚叫了幾聲。
謝南簫:“你要說什么?嗚嗚個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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