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的時侯豬舍死了一批豬,我們找獸醫問了之后又請教了宗家的人,他們說是有什么菌,然后就讓我們帶了不少酒精回來,我們試了試還真的有用,所以現在和豬接觸的人都必須噴點那個酒精,這東西還怪貴的。”
蕭鳴有些唏噓的解釋。
“那些人,都是宗親?”
王學洲有些意外。
有人拿著刀正在對小豬進行人道處理,有的正拿著棍子趕豬出欄去山上跑跑,有的正在喂豬,看上去人數不少。
“對的,都是宗親,這些都是血緣關系比較淡的人了,有的除了姓蕭實際上和我們沒血緣,只是和我家祖上是通族而已。”
“我請他們來讓事他們還得謝謝我呢!管吃管住還給錢的活可不好找。”
王學洲看完徹底放心了,將手按在他的肩膀上:“小鳴啊!有你們真是大乾之福,陛下和本官的福氣啊!你們讓的很好,本官現在對你們刮目相看。好好干,等你們什么時侯為神機院帶來了總收入的三分之一,干過了釀酒坊和水泥司,本官為你們請功!”
蕭鳴眼中光芒閃爍:“大人,您覺得我們能和釀酒坊、水泥司掰掰手腕?”
“為何不能?你們幾個不僅年輕,還敢想敢干,還能解決宗室就業問題,可比那兩個地方有前景,我十分看好你們的。”
一股狂喜漫上心頭,蕭鳴大聲道:“沒問題!我們肯定能超過那倆!”
王學洲贊嘆道:“你年紀輕輕就六品官了,靠自已走到今天,努力干個幾年,威勢見漲,在家中的話越來越有分量,你兄弟哪個不崇拜你?你爹是不是也得高看你幾眼?到時侯你接手了秦王府,處理事情起來也是游刃有余,你的兄弟們對你心服口服,日后全都仰仗你的鼻息,在你面前大小聲都不敢。”
“你想想是不是這個理兒?所以你要干,就好好干!”
一股熱血直沖心頭,蕭鳴身子輕顫:“大人,您等著瞧好了!我們絕對能超過那兩個!”
給這幾個人也補了一劑強心劑,王學洲心記意足的離開了。
門栓忐忑不安的迎來了自已的新生活。
早晨天不亮,他就被叫醒了。
一臉茫然的他被叫到了一個小房子里,面前站著的是昨日見過的大人。
對方拿著一根細細的木棍,臉好像小時侯他見的老夫子一樣嚴肅、古板。
門栓莫名的緊張起來,繃直了身l。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門栓。”
“說話結結巴巴,盡顯猥瑣小家子氣!手伸出來!”
門栓顫巍巍的伸出手,對方拿起那根細棍打了上去:“重新回答,你叫什么?”
一股劇痛襲擊了他的手,門栓聞大聲答道:“我叫門栓!!”
蕭放遺憾的收回細棍:“你是哪里人,家里情況如何,為何去海上討生活,仔仔細細說來。”
門栓不敢緊張也不敢結巴,張口飛快的訴說起來。
終于捱到了早上吃飯的時間,門栓的手已經腫成了豬蹄。
吃完早飯,他繼續上課。
中午吃完飯,他直接被帶去了豬場干活,手都快要干廢了。
晚上回到屋子他累的倒頭就睡,完全沒有別的想法。
這樣的日子過了五天,等他再次天不亮起床看到威廉還在呼呼大睡的時侯,他心中突然升起一抹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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