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么這個罪魁禍首能睡的這么香,他就要起床受罪?
這個蠻夷憑啥過的比他好?
他還是大乾人呢!這個蠻子憑啥?!
想到這尾聯站的是大乾的地盤,門栓惡向膽邊生,上去一腳將威廉跺醒:“他們讓我問你,你叫什么?來自哪里·····”
威廉茫然的看著他開口回答。
“啪啪啪!”
“說的什么鬼東西,重新說!來了大乾的地盤你連大乾話都不會?”
“啪啪啪!”
“跟我學,‘大乾是我家,美好靠大家’!”
“啪啪啪!”
“說的不對,重新來!”
“·······”
王學洲回到家中,熊掌竟然還好端端的。
宗玉蟬聞了一口就惡心,張氏嫌滲人不肯吃。
王學信夫妻兩個看張氏不吃,也不肯吃。
王學文想吃不好意思吃。
小孩子太小不給吃。
最后就留到了王學洲回來。
楊禾抱著幾個月的兒子,已經數不清咽了多少次口水了,看到王學洲回來眼巴巴的看著他。
王學洲大手一揮:“去把我哥還有幾個孩子全都喊來,今日在院子中擺一桌,讓廚房把菜熱熱,再把鹿烤了咱們一起吃!”
王學文和呂大勝雙手擊掌:“太好了!”
收到消息的虎頭、虎墩還有徐云帆、徐云濤,一陣風似的跑來,臉上全都是興奮。
四個小虎頭鬧著要學大人一樣喝酒,王學信無奈的給他們弄了幾瓶冰糖葫蘆味的啤酒來。
這種酒果味兒更重一些。
張氏過來看了一眼,看到幾個孩子喝的是果酒,也就作罷了。
只是她看著自已的大兒子有些不記:“只你們幾個吃忘了媳婦老娘?弄點這個酒來,我們也要喝!”
王學信呆了呆:“您也要喝?”
張氏雙手掐腰:“喝點咋了?現在的小媳婦兒小娘子哪個不喝這個?快點的。”
王學信連忙點頭:“我這就去。”
王學洲有些驚訝的追問:“娘那話什么意思?很多女子喝冰糖葫蘆?”
張氏洋洋得意:“那可不!喝著沒酒味兒又和果汁喝著不通,酸甜度剛好,喝完還有些微醺,現在京中哪家辦宴席沒有這個?原本老家的人還擔心山楂沒出路,結果現在全都加種了!”
王學洲:“·····”
這事鬧的,還又擴大規模了。
王學信讓人搬了一些給女眷那邊,熊掌也端上來了,不過巴掌大小。
一群人湊過去一人一口就沒了。
王學洲吃它純粹是好奇什么味兒,畢竟沒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