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到傳菜口,把菜放到推車上面,根據上面的單子,送到哪一桌或是包廂里。
“打卡上班,上班下班都要打。”說完這些,大姐直接走了。
留江笠一人在傳菜口,也沒有介紹桌子號碼,包廂什么的。
江笠看出來,大姐之所以不說,是因為她出錯的話,工資會扣錢,大姐恨不得她多扣點錢呢。
江笠并不覺得有什么,也不準備回去找大姐問。反正也沒有規定她要傳多少道菜,按時間計費,她慢點,摸摸魚,應該沒什么。
笨雞小春已經被她送回雪白空間了,帶著它容易出事,她現在還是探索階段,更適合獨身一人,連江榆都不能帶,等徹底摸清下城區,再讓它們出來。
江笠把小車推到傳菜口前。
后廚忙得火燒屁股,哐啷鏘啷金屬碰撞聲,伴隨著腳步聲,以及叫喊聲。眨眼間,十來盤菜放在傳菜口前,都是大菜,冒著熱氣,剛從鍋里倒出來的。
后廚也不管外面傳菜員,把菜放在外面就完了。
江笠看到菜上面的紙條,上面寫著哪一桌。
她徒手把菜端到小車上,端完往外推。
菜盤就重,盤子里湯湯水水,傳熱到盤子,端著熱度不低。
若是普通人,力氣不大,還真端不了。
但江笠力氣大,皮糙肉厚,能輕松端起來。
這份工作對她來說并不難,可以說很輕松。
但對旁人來說,這二十塊一小時的工作,很不容易。
跟著紙條上的號碼,她來到一處包廂前。
包廂消費要比外面桌子散客高,江笠站在門外就聽到里面傳出來的曖昧嬉笑聲音。
她抬手敲了敲門,沒人回應,包廂門沒關,她推門進去。
包廂里坐著不少人,熟悉軍裝,是白天見到的執法者穿的軍式制服,不過這些人都是執法堂的人,圓桌很大,每個人懷里幾乎都摟著一個人,也不管她的出現,扯著衣服,往胸口鉆。
江笠在這些執法者臉上掃了一眼,沒有白天在頂樓用心眼石看到的、將人折磨死,又推下樓的那兩個執法者。
下城區執法者多,能在酒樓里看到并不稀奇。
江笠把小車里的菜端到桌子上,聽到包廂外傳來腳步聲,緊接著傳來熟悉的聲音。
“喻堂主,不是不喜歡參加哥們的聚會嗎?這會兒來是做什么?”
她余光掃過說話的人,果然是白天頂樓胸口戴著白花鳶尾紋章的‘逸哥’,另一個人跟在他身后,而他旁邊走著一個樣貌陌生的人。
喚‘喻堂主’,他就是白天‘逸哥’話中的‘喻清濁’,執法堂的副堂主。
江笠垂下眼簾,指腹微微摩挲,遏制住想要殺掉戴著白花鳶尾男人的沖動。
殺他不是因為白天他隨意打殺普通人,只是想跟上次在礦場里殺戴子逸一樣,代替他的身份。
若能代替他的身份,那她在執法堂,就能知道很多信息。
但現在不是時候。
這里人太多了,執法堂的人都是覺醒者,最低都是煉皮者初期,最高是喻清濁,煉皮后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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