撲打的四肢掀起四濺的水花,林子閑就是把她腦袋摁在水里不放,直到感覺到秦悅在垂死掙扎后,才松手放開了。
秦悅腦袋猛然鉆出動蕩不安的水面,嘴里不斷‘咳咳’出水花,臉色憋得又紅又白,濕漉漉的秀發貼在臉頰和肩頭,她終于趴在浴缸邊緣嚎啕大哭了起來。
林子閑這才云淡風輕地撣了撣濺了一身的水花,說道:“心里難受就哭出來,別憋在心里,哭出來就能想通了,世界這么大,不管是你死了,還是我死了,或者夏秋死了,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在死亡面前人人平等,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好好死個澡,睡一覺醒來后,你就會發現,活著的人還是要每天過日子,有些記憶放在心里,不要連累身邊的人也難過。”說完便調頭離開了盥洗間。
兩個多小時后,秦悅穿著一身素白睡衣走出了浴室,臉色顯得蒼白無血。
抱臂枕在腦后,躺在窗臺上,雙腳高高擱在窗沿墻壁上的林子閑回頭看來,兩人四目相對在一起,秦悅臉上竟然擠出了一絲牽強笑容。
林子閑從窗臺上靈巧地翻身下來,拉了拉衣服,笑道:“沒事就好,你好好休息吧。”他走到一旁桌子前,執筆寫下了一串電話號碼,遞給
她道:“有事打我電話,我先走了。”
秦悅拿著電話號碼看著他說道:“林大哥,我肚子餓了。”
林子閑看看漸入暮色的窗外,笑道:“快到飯點了,行,左右都是要吃東西,陪你吃完飯再走,你先換衣服吧。”
秦悅搖頭道:“不想出去,叫餐吧。”
林子閑自然是不無不可,問了她要吃什么后,走到沙發旁坐下,拿起座機電話讓酒店送餐上來。秦悅在一旁補充了一句,“林大哥,我想喝點酒。”
林子閑回頭看了她一眼,又讓酒店再送瓶紅酒上來。
很快,服務員便推著餐車來了,將食物擺放好后,林子閑給了小費,請了人家出去,表示不用伺候。
兩人對坐在餐桌旁,林子閑抓起酒瓶倒了兩杯紅酒,秦悅大口喝酒,大口吃東西,一聲不吭,有點餓死鬼投胎一樣。
林子閑觀察了對方一會兒,端著酒杯慢悠悠品上一口后,也放開了手腳大快朵頤。
秦悅很快便吃完了東西,比林子閑吃得還快,盯著高腳酒杯凝視著怔怔出神了一會兒后,突然出聲道:“林大哥,你脫了我的衣服。”
“噗…咳咳……”林子閑捂住嘴巴,勉強把嘴里的食物給咽了下去,這才干笑道:“那啥,秦悅,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清醒清醒,我對你真的沒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向天發誓我真的一片好心。”順手拿起酒杯猛灌上一口漱口止咳。
秦悅目光從酒杯上移開,直盯盯看著林子閑說道:“林大哥,我想做?愛!”
“噗……”這次林子閑是真的一口噴了出來,一桌的食物算是徹底毀了。傻傻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問道:“什么意思?”
秦悅很坦然地說道:“我沒有做過,以前夏秋一直想要,可我沒有答應,我現在想經歷一次。”
林子閑巨汗,被她看得渾身不自在,關鍵是自己的一些小雜念讓自己心虛,弱弱道:“不是吧,你和蒙長信結婚的時間也不短了吧?一次都沒做過?”
秦悅搖頭道:“他那次離開執行任務后,就一直沒有回來,我知道他在一直逃避我。回頭有機會我就去找他,不需要再顧忌雙方家里的想法,和他把離婚手續辦了,該斷的就斷了,不要再互相折磨彼此。你說的很對,活著的人還要每天過日子,從現在開始,我會好好活下去。”
林子閑沉吟了一會兒,試探著問道:“你現在…跟我說這個是什么意思?你不會告訴我,是想和我做那事吧?”
秦悅淡淡問道:“是的,這對你們男人來說,很困難嗎?”
林子閑心虛干笑道:“秦悅,那啥,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前面和蒙子丹的事,你應該也聽說過,我的名聲已經夠臭了,如果再搭上你,到時候別說你們秦家,老蒙家若是知道我占了他們女兒的便宜又占他們媳婦的便宜,非得跟我拼命不可,以后京城有女兒的人家該怎么看我?一見我就關大門?我也不能太不要臉啊!這事你還是找別人吧,我真的膽小害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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