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閑想起了初見夏秋時,在葡萄架下那個陽光燦爛的年輕人,想不到會死得如此突然,死得讓他有些措手不及,而且還是被秦悅親自開槍給殺死的,非常出乎他的意料。
“哎!死啦,你現在滿意了?”小刀嗤笑一聲,松手放開了秦悅。
秦悅癡癡呆呆地盯著靜躺在地上的夏秋,眼淚無聲無息地從眼眶中流出,臉上也漸漸浮現出一絲美好的笑意,想起了兩人從前在一起的日子……
兩人第一次相逢在校園的老槐樹下,之前她早就注意到了這個陽光男孩,有一口漂亮的白牙,笑容很燦爛,充滿了飄揚無忌的青春氣息,有那種健康的帥氣,追這位同學的女同學可不少呢。
于是她有意拿了本和他一樣的書,走到正在老槐樹下看書的他的身邊坐下,也在那看書。他發現她看的書和自己一樣后,主動向她介紹自己,我叫夏秋,春夏秋冬的夏秋,同學,我一直在注意你哦……
于是兩人就在一起了,夏秋牽著她的手,奔跑在陽光燦爛的春天里,在原野中……
兩人提著行李奔波在陌生的城市中,到處尋找房子租住,累得滿頭大汗,卻很開心……
最初兩人都沒什么錢,找了一間破舊的地下室蝸居,他找來許多報紙,糊滿了斑駁的墻壁。當兩人牽手在一起倒在一張簡易的木板床上時,兩人相視一笑,這是他們第一個家。在那里,他們憧憬著他們的將來……
后來不管壓力多大,他依然竭力保持著自己的陽光笑容給自己看……
林子閑撿起地上的挎包打開看了看,里面裝的正是自己要找的東西,挎包挎在了自己肩頭,手中的銀行卡和手機放在夏秋身上擦干凈了血跡,一起裝入了包內,重新拉上了拉鏈。
秦悅癡癡呆呆地走了過來,噗通跪坐在了夏秋的身邊,緩緩伸手過去,輕撫著合上了夏秋的雙眼,呆呆微笑道:“我們的認識就是一個錯誤,我們的生命中就不應該有彼此的存在,忘記美好,忘記悲傷和仇恨,忘記彼此…徹底結束了,你就不會再那么辛苦了……”
林子閑站了起來,也伸手將淚流滿面捂住嘴巴哭泣的秦悅給拽了起來,直接將她扛上了肩頭,回頭對小刀做了個手勢,然后扛著秦悅走向了鋼鐵樓梯。
“不是吧?”小刀翻了個白眼怪叫一聲,搖了搖頭,快速將地上的槍支撿了起來后,呲牙咧嘴地抱起了夏秋的尸體,唧唧歪歪地下了樓,可謂是滿腹牢騷。
將夏秋的尸體放進了夏秋車內的后備箱里后,小刀駕車跟上了前面那輛車,兩部車迅速離開了空蕩蕩的鋼鐵廠……
繁華都市的滾滾鐵流中,駕車的林子閑看了兩眼蜷縮在座椅上似乎很冷的秦悅,說道:“事情已經發生了,就不要再去多想了,我看得出來,他一點都不恨你。其實死了,對他來說未必不是個解脫。我送你回家,回去后好好洗個熱水澡,忘記一切,一切都結束了,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秦悅弱弱低聲道:“我不想回家。”
林子閑再次看了她一眼,沒
有再說什么,也沒有送她回家,摸出電話打給后面的小刀交代兩句后,將秦悅送到了一家酒店,開了一間房。
讓秦悅坐沙發上,她就坐那一聲不吭,怔怔出神,眼神呆滯。
林子閑沒有再安慰她,因為知道這事再怎么安慰也沒用,還得她自己走出來。
去盥洗間幫她放上熱水,準備好衣物后,將她推進了盥洗間,讓她去泡個澡,回頭再睡一覺,緩緩神。
林子閑自己則跳上窗臺曲腿坐下,扯掉腦后馬尾辮上的皮筋,搖頭晃亂了長發,點了根煙,唰地拉開窗戶,迎風吞云吐霧,面容刀削斧劈,棱角分明,顯得極為剛毅,目光悠然眺望遠方……
一根煙抽完后,林子閑才意識到不太對勁,盥洗間內一點水響的動靜都沒有,微微一驚,擔心這女人干出什么傻事來,迅速跳下窗臺,直接推開了盥洗間的門。
結果沒他想的那么糟糕,只見秦悅仍呆呆坐在浴缸邊出神,衣服壓根就沒脫。
林子閑皺了皺眉,走了進來,一把將秦悅給扯了起來,直接動手扒她的衣服。衣服一件件脫下扔一邊,連她的內衣內褲都沒放過,很快就將她給扒成了一具曲線玲瓏的小白羊,鎖骨精致白皙,清瘦得能見排骨的嬌軀上,椒乳卻渾圓挺拔,纖腰也給人盈盈一握的感覺,翹翹的雪白臀線迷人而無暇,芳草萋萋之地令人浮想聯翩。
按理說是個正常男人的都該禽獸一把,可林大官人沒有任何的感覺,也沒有趁虛而入吃豆腐之類的,眼神也顯得冷靜而清明,更顯得鐵石心腸,以及心狠手辣。
只見他一把將只楚楚可憐的白嫩小羔羊給毫不留情地扔進了浴缸里,揪住秦悅的頭發,直接將她腦袋給摁進了水里,跟要殺人一樣,面無表情地瞅著秦悅在水中難以呼吸,四肢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