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看著沈遇安的臉色很不悅,隱隱有威壓傾瀉而出,暗中的威脅之意很明顯。
“忠勇伯的意思是你的家法比國家的律法還大了。”
沈遇安自然看出蘇墨的威脅之意,可他也不是輕易被威脅的人。
他父母是不在了,他的修為是比不過蘇墨,可他是侯爺,爵位和官位都比蘇墨大,他家中也有人修為比他強,他并不懼蘇墨的威脅。
更何況,凌可瑤還在他身邊,他更不能輕易放過這兩個殺孩子的人,不然,這事的影響很惡劣。
“沈侯爺這話嚴重了,孩子年齡小,有點磕磕碰碰就容易出事,蕓蕓的身體本就不好,會出事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蕓蕓心思歹毒,敢把伯府繼承人撞入湖中,想要淹死他,文茵作為姑姑,教訓她是應該的,只是她身子弱,承受不住才會出現此失誤。”
蘇墨知道沈遇安不是可以威脅的人,他也不敢輕易動手,至于死去的那個孫女,他根本不在乎,只要他的文哲好好的就夠了。
“看來忠勇伯還長著千里眼,居然能看到這么遠的事情,把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都看得清楚。”
沈遇安諷刺地看了一眼蘇墨,并沒有打算放人。
凌可瑤很是不耐煩,對于蘇墨一家人深惡痛絕,什么話都不想多說,又看了一眼沈遇安,直接下令,
“來人,把蘇文茵,蘇文斌押送去大理寺,當街殺害幼女,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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