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爺,本侯怎么行事還輪不到你來說教,讓開!”
沈遇安的脾氣并不好,他也只有在凌可瑤面前才表現得溫和一些,但對于江北野,可就沒有那么好的脾氣了。
“放開我,我可是逸王世子的人,你們敢抓我,不怕逸王府找你們算賬嗎?”
蘇文茵看著抓住自己的侍衛,出威脅。
“蘇侯爺,蕓蕓是我忠勇伯府的人,我們這是家事,您還沒有權利過問。”
得到消息的蘇墨已經趕了過來,他并沒有關心已經死亡的孫女,而是關切地看向了伯夫人懷里抱著的小男孩。
“哲兒,你有沒有哪里不舒服,爹爹在,別怕!”
“老爺,哲兒的衣服還濕著,我們走不了,還沒有換衣服,妾身擔心哲兒會受寒發熱。”
伯夫人是聰明的,連忙委屈地哭訴,話語中都是委屈和擔憂。
蘇墨摸到蘇文哲的濕衣服,臉色很難看,連忙凝聚靈力,把懷里孩子身上的衣服烘干才收回靈力。
他又伸手摸了摸蘇文哲的額頭,見他沒有發燙才放心,視線才看向被抓的蘇文斌和蘇文茵。
“沈侯爺,這是我們的家事,您插手不太合適吧!”
“確實不合適,只是你女兒殺了人,本侯遇見了,總不能不管吧!”
沈遇安看著蘇墨如此重視自己那個兒子,對于這個死去的孩子看都不看一眼,眼里都是冰冷的寒光。
“這是我們的家事,文斌是蕓蕓的父親,他都沒有說什么,您有什么權利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