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被謝安寧逗笑了:“當著大家的面說好心提醒我,背地里卻跑到我家門口威脅,謝安寧你真是好樣的!”
謝安寧矢口否認:“我沒有!”
兩個女人怒目相對,云初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小熊發夾。
她指著門口問謝安寧說:“謝安寧,你看誰來了?”
謝安寧轉身的剎那,云初把小熊發夾夾在了謝安寧的頭發上。
原本霍宴州已經報警了,她這段錄音公不公開都無所謂。
但是既然謝安寧執意想要難堪,她也只能成全她。
緊接著,謝安寧挑釁的聲音響徹全場:
“謝安寧,大半夜的你不睡覺來找我干什么?”
“有話你就站那兒說別靠我太近,你身上的劣質香水味熏到我了,”
“這款香水是朋友送我的,人家一片心意,我怎好不用,”
“謝安寧,對方明知道你是季家千金還送你這么劣質的香水,說明對方打從心里瞧不上你,或者瞧不上季家,這種不朋友不要也罷,”
“姓云的,我今天找你來是有事情跟你商量,你少扯這些有的沒的,”
...
謝安寧聽到自已跟云初那天晚上的對話,整個人呈抓狂狀態。
她轉身指著云初恨不得當場撲上來撕咬她:“賤人!你敢陰我!”
云初躲在霍宴州懷里,指著謝安寧身后:“趕緊關了,不然后面會更勁爆呦~”
謝安寧明知道聲音是從她身后傳來的,但是她就是不知道在哪里。
她渾身上下只有一件保潔服,勉強這種重要部位,她也不敢動作太大。
錄音里的回放還在繼續:
“這么氣急敗壞干嘛,我又沒不讓你說話,”
“云小姐,我跟宴州交往期間該做的不該做的全都做了,”
“你都不知道,宴州對我有多熱情,宴州他根本不喜歡你。”
“我跟宴州分開是因為他家長輩阻撓,霍家長輩嫌棄我家里條件不好,宴州是迫不得已才跟我分手的,他答應過我,只愛我一個人,你知道這些還打算跟他訂婚嗎?”
“既然你們之前這么親密了,有沒有床照發來兩張給我瞧瞧?”
“我當然有,但這么私密的東西我怎么可能給你看,”
“云小姐你還年完全沒有必要撿我用過的男人,”
“如果你識相的話就主動跟霍宴州把婚退了,省的以后被宴州甩了,連哭的地方都沒有,”
“既然你都這么說,我不把宴州哥哥叫過來對峙有點說不過去,”
“姓云的,你別不識好歹!”
...
“男人都是不是什么好東西,霍宴州既然決定跟你訂婚,他怎么可能承認跟我睡過?”
“謝安寧,你剛剛說你跟霍宴州是因為門不當戶不對被霍家長輩阻止被迫分開的,”
“可是現在你是堂堂季家千金,霍宴州為什么不回頭去找你?”
“那是因為宴州他自尊心強,他其實私下里已經主動找我復合了!”
“姓云的,你根本配不上宴州,我要你主動跟霍宴州退婚!”
....
現場的賓客簡直聞所未聞:
“這個謝安寧也太不要臉了,居然跑去人家未婚妻門口逼人家退婚!”
“看她平時柔柔弱弱的一副善良嘴臉,沒想到這么陰險,”
“真是跟她那個小三媽一個德行,賤的嘞。”
“這種女人送去夜總會也賣不上好價錢,哪里來的自信?”
....
鋪天蓋地的輿論快要把謝安寧淹死。
謝安寧難堪又憤恨的看著霍宴州跟云初。
霍宴州給了高銘一個眼色。
高銘清了清嗓子走到謝安寧身邊:“謝小姐警車馬上就到了,請你冷靜一下配合警方人員錄口供,”
一聽高銘說警車馬上就到了。
謝安寧應激的當場噤聲。
她還有案子在身上,她不能被抓。
謝安寧猛的推開高銘狼狽的往外跑。
她一邊跑,別在她身后頭發上的小熊發夾還在不停回放著錄音。
可是謝安寧已經管不了這么多了。
現在,她名聲盡毀,顏面掃地。
她得趕緊回季家,有季老夫人在,她一定不能再被送進監獄。
跑到一半謝安寧不忘回頭惡狠狠的瞪了云初一眼。
賤人,給我等著。
就算她得不到霍宴州。
云初這個賤人也休想得到。
高銘回頭看向自家總裁。
接收到自家總裁肯開的眼神,高銘悄悄擦了一下額頭的冷汗緊緊跟著離開了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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