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銘把準備好的證據投放到大屏幕上。
霍宴州說:“那天上午我父親把一個棘手項目臨時丟給我應急處理,那天晚上我一直在用騰訊會議遠程跟項目組的同事加班出新方案,一直到早上七點我離開時結束,全項目組的人都可以給我作證!”
霍霍青山當場站出來給自已的兒子作證。
眾人一片嘩然:
“這個謝小姐自導自演真不要臉!”
“連這種事情都敢胡編亂造,還真是沒有下限。”
“聽說她親生母親從年輕時候就給人當三,現在還干這行當,生的女兒能好到哪里去,”
“為了攀上霍家,這謝安寧也太賤了,季家也不好好管管。”
“季家人剛剛已經被這個謝安寧給氣走了,看來季家也容不下這種不三不四的女人!”
“霍家人向來強勢,謝安寧這樣作死,這下有好戲看了!”
...
謝安寧裹緊身上的保潔服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
她原本以為霍宴州在跟別人連麥打游戲或者聊天,所以一晚上一直對著手機。
沒想到他在工作!
怪不得他一直在跟人連線。
怪不得他跟對方通話,始終用她聽不懂的語。
謝安寧憤恨的眼神望著霍宴州跟云初,滿眼都是不甘心。
她為了今天能過來破壞霍宴州的訂婚宴,她不惜跟季家人翻臉。
沒想到霍宴州早有準備。
跟謝安寧一起過來的聞惜媛王甜甜幾個女人見狀,默默退到人群后面。
聞惜媛小聲對幾人說:“看來我們被謝安寧給騙了,人家霍總對她根本沒那方面意思,”
王甜甜趕緊附和:“我們趕緊走,別被謝安寧那個女人給連累了。”
幾個女人商量后,悄無聲息的趕開了現場。
云初的父母見此情景也是暗暗松了一口氣。
霍青山氣的臉色都變了,她指著謝安寧嫌棄的說道:“就你這種貨色連給我兒子提鞋都不配,還妄想嫁進我們霍家,你做夢!”
謝安寧雖羞愧難當,但是事情已經到了這種地步,她已經沒有回頭路可以走了。
她只能抵死不承認。
謝安寧當眾反駁霍青山:“霍氏的員工是給你們霍家打工,你們有錢有勢,就算你們讓他們指認我殺人他們也會聽你們的!”
溫蔓始終陪在許靜身邊。
她厭惡的提醒謝安寧:“看在季家人的面子上我放你一馬,你現在走還來得及!”
她可不想因為一個跳梁小丑,壞了兩大世家的交情。
可是謝安寧看溫蔓的眼神里透著惡毒。
她恨不得立刻沖上去把溫蔓撕成兩半。
謝安寧咬著牙對溫蔓說:
“霍宴州是你們的兒子,是霍氏的繼承人,你們想給他洗白多的是手段,但你們縱容自已的兒子傷害了我,就算你們再不承認也是事實!”
霍青山的暴脾氣當場上來了:“來人,現在就報警,還我兒子一個清白!”
云初忍不住給未來公公點贊。
霍宴州親自拿起手機報了警。
謝安寧一聽霍青山要報警,雙腿一軟差點摔倒在紅毯上。
她身上的案子還沒了,正是警方重點觀察的對象。
現在霍宴州報了警,如果霍宴州真的咬住她不放,她一定會被重判。
原本以為有季家人在,霍家無論如何都不敢對她怎么樣。
沒想到霍宴州又一次報警抓她。
謝安寧紅著雙眼質問霍宴州:“霍宴州,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會這么做,所以故意留了一手怕我纏上你?!”
霍宴州居高臨下的視線掃了謝安寧一眼。
他冷冰冰的聲音沒有一絲情感在里面:“所以,你這是承認了?”
謝安寧心虛的腳步連連后退。
謝安寧千算萬算沒算到霍宴州的心機竟然比她還要深。
霍宴州看謝安寧的眼神厭惡中透著鄙夷:
“謝安寧,我們雙方提供的所有證據警方技術部門都會甄別處理,你處心積慮挑撥我跟我未婚妻的關系,處處與我未婚妻作對,不惜自毀清白誣陷我,這一次我要讓你牢底坐穿!”
對上霍宴州震懾的眸子,謝安寧心虛的后退。
她不甘心的看向云初,后槽牙咬的咯咯作響。
謝安寧一字一句質問云初:“我跟霍宴州認識一年多,他說他沒有碰過我,這話你信嗎?!”
云初松開挽住霍宴州手臂的手。
霍宴州緊緊扣住云初的手腕。
兩人對望,云初給了霍宴州一個肯定的眼神。
霍宴州慢慢松手。
云初提起裙擺向前兩步,她對謝安寧說:“謝小姐,你三番兩次挑撥我跟宴州哥哥的關系,霍云兩家看在季家人的面子上不跟你一般見識,沒想到你卻變本加厲來鬧我們的訂婚宴?”
謝安寧忍不住勾唇:“我還真當你大度一點都不生氣呢?”
云初:“你這種心機下作鬼話連篇的勞改犯根本不值得我生氣!”
謝安寧硬著頭皮狡辯:“我這是在好心提醒你別被霍宴州給騙了!”
她就不相信,她鬧成這樣,云初這個女人對霍宴州一點懷疑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