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漫的語氣一如既往地缺乏波瀾,直接切斷了話題:“小小,基于你之前的邏輯你會叫軍軍和你一起練習,但是你的訓練,不適合軍軍。強度太大。外加,優質蛋白質不夠。家里資源不足,無法支撐軍軍高負荷運行。”
她伸手揉了揉軍軍的腦袋:“聽見沒?你小叔叔發話了。等你啥時候能自已打到足夠的野雞野兔,把家里的地窖塞滿,再來跟我談訓練的事兒。”
她伸手揉了揉軍軍的腦袋:“軍軍,你還是按照哥的計劃表來訓練。”
今晚王小小賀瑾回到二科宿舍一起睡。
晚上八點一到,王小小就躺在炕上呼呼大睡了。
軍號一響,王小小就起來了,5點。
小瑾也起啦,去食堂拿早飯。
王小小先是燒水,現在水壺里裝滿水,兩個軍用水壺加了蒲公英根鹽糖,綁好繩子丟進進水放涼。
30克奶疙瘩,切了30克酥油,泡茶水。
拿出一個飯盒,花花給她留下一個雞腿和一個翅膀。
部隊早餐就是窩窩頭,每人一個肉包子,咸菜。
王漫也過來采摘豆角。
這一次她可不敢搶她哥的飯菜了。
王小小把奶疙瘩酥油茶水遞給兩人。
她不容拒絕:“哥,喝了,別忘記優先原則。”
王漫想起優先原則后,也收下了。
王漫一口氣喝光,王小小也喝光,小瑾這杯是加了白糖的,小瑾覺得甜滋滋的。
一個小時政治課上完。
廖教官已經到了,正背著手站在訓練場邊,眼神像鷹隼一樣掃過集合的隊伍,最后定格在王小小身上。
“學員王小小!”
“到!”王小小向前一步,聲音清亮,帶著晨起積蓄的力量。
廖教官嘴角似乎勾起一絲難以察覺的弧度,又迅速壓下。“老規矩,繼續五公里負重越野長跑。目標,20分鐘以內。背包在旁邊,自已背上。”
“是!教官!”王小小沒有任何猶豫,背上背包。
“出發。”
廖教官看著她的背影,對助教低聲說:“叫你做的準備,你準備好了嗎?”
“準備好了。”
“今天看看,這個小崽崽還能不能控分。”
最后一千米。
王小小的節奏保持得很好,她甚至在心里計算著,照這個速度,她依然能穩穩地跑進20分鐘。
就在這時,她的視線里出現了一個極不協調的東西。
路的中間,扔著一個人形麻袋,像是訓練用的假人。但讓它顯得格外刺眼的,是上面用醒目的紅漆寫著的兩行大字:
受傷的友軍兄弟、
右大腿槍傷
而在麻袋前方的路面上,一個鮮明的箭頭指向旁邊的岔路,旁邊同樣用紅漆標注:
醫院——>200m
王小小的腳步瞬間停了下來。
拿出醫療箱的止血帶。
一聲清脆的槍響從身后傳來,一顆訓練空包彩彈打在她前方的路面上,濺起一趟紅色。
助教冷酷的聲音通過簡易擴音器傳來:“王小小!你正在被敵方火力追擊!”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不是因為累,而是因為大腦在飛速運轉。
這一定是訓練的一部分!
規則是什么?
沒有時間猶豫。
王小小立刻趴下,在趴下一瞬間,廖教官站在遠處,面無表情地舉著槍對著她手臂就是一槍空包彩蛋。
王小小嗤了一聲,如果她沒有趴下,那這一槍就對著她的腹部開槍了。
大腿有股動脈,破裂后會迅速失血致死,王小小在傷口近心端靠近軀干的一端使用止血帶,用力扎緊,現在時間是8點19分。
子彈一直從她的背包掃了過去。
王小小明白了,她必須要匍匐前進。
王小小再次拿著止血繃帶給自已手臂止血。
她匍匐前進,她對患者進行拉行法,一直往醫院前進。
喇叭再次響起:“王小小,立刻向終點沖刺!這是命令!”
廖教官他的設計真正考驗,此刻才真正開始:在絕對命令、敵情威脅與救助本能之間,小小如何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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