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時賀青山臉上和脖子上被滾水燙到,包的像個木乃伊,被曬到幾乎要中暑,身體擺擺晃晃,搖搖欲墜。
他給自己打氣,“堅持,一定要堅持住,一定要裝慘成功。”
賀喜橙的臉蛋曬出兩坨高原紅,扭頭看著賀青山道:“爹,這慘咱們兩個根本就不用裝,咱們本來就挺慘的。”
賀青山支撐不住,腳下趔趄,身體劇烈搖晃。
賀喜橙手忙腳亂,掏出一瓶水往賀青山的嘴里懟,“爸,你快喝點水,別一會兒家門沒進去,你先死了!”
賀青山拿著水瓶喝水的時候,賀家的大門徐徐拉開,周宴澤賀雨棠賀京州站在大門中央,明亮的陽光灑在三個人身上。
賀雨棠站在周宴澤和賀京州中間,穩穩的c位。
賀喜橙瞪大眼睛看著出現的三人,狠狠剜賀雨棠一眼,“你們終于出來了,我爸好好一個人,都被你們害成什么樣子了!”
周宴澤眼尾挑賀青山一眼,“這是人啊,我還以為是個木乃伊。”
賀喜橙:“什么木乃伊?”
賀京州:“一條回南天的咸魚。”
賀喜橙:“不是咸魚。”
賀雨棠:“干尸成了精。”
賀老爺子從院子里走出來,賀青山看到他的身影,連忙往地上摔,嘴里不停的哼哼著慘叫:“疼,暈,頭疼,頭暈,身體哪哪都疼,感覺自己快死了。”
賀老爺子看著他說:“既然身體這么不扛事,把掌權人的位置交出來,把遺囑寫一寫。”
“沒事,這疼這暈都在可以忍受的范圍里,我好了,”賀青山撅著腚從地上爬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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