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喜橙雙手叉腰站在大門正中央,張著雙腿,像文具盒里細腳伶仃的圓規。
“趁我們不在家偷偷把鎖換了,能干出這么不要臉的事情,真他媽不要臉,卑鄙無恥,心如蛇蝎,這種人就應該下地獄,不得好死!”
無論她怎么罵,賀雨棠和賀京州聽不見。
賀青山聽得一清二楚,臉色難看。
賀喜橙還想再罵,賀青山呵斥道:“你給我閉嘴了,別再罵了,真難聽!”
賀喜橙委委屈屈地道:“爸爸,你怎么向著賀雨棠和賀京州啊。”
賀青山本來就怒火攻心,現在被親女兒又這么一氣,頭暈目眩,直往地上摔。
賀喜橙連忙扶著他的胳膊,“爹,爹,你怎么了?”
賀青山:“被你蠢到了。”
賀喜橙不滿地撇了撇嘴,“我哪兒蠢了,我覺得我挺聰明的。”
賀青山:“蠢人都這么想。”
賀喜橙的嘴巴撇成了八字形。
“爹,站在這又熱又餓,咱們要不去找個涼快的餐廳待著吧,還能美美的吃一頓大餐。
賀青山:“然后一輩子待在外面嗎?”
賀喜橙:“吃完飯咱們再回來啊。”
賀青山:“說你蠢你還真蠢,你可真是個小蠢貨,我們不把自己弄的慘點,怎么好站在道德的最高點,誰弱誰有理,懂這個道理不。”
然后父女兩個在烈日下暴曬兩個小時。
若是平時,賀青山曬兩個小時一定沒有大礙,抗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