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宴澤:“我不僅放在心上,我還能放一輩子。”
“平生第一次被人罵繡花針,這么大的屈辱,我不記得深刻點,多對不起你。”
賀雨棠:當時我害怕極了!
事實證明她害怕早了——
周宴澤趴在她耳邊說話,“被繡花針扎了一樣?要不現在哥哥再扎你一次,給你糾正一下錯誤認知,嗯?”
低啞醇烈的一聲“嗯”撞進耳朵里,半是威脅,半是風流,賀雨棠一顆心都在顫抖。
危險的氛圍裹緊勾纏她的每一寸神經。
她用腳踹他,用胳膊去捅他,想要逃跑,反被他壓制住,他高碩精壯的身軀壓在她背上,將她牢牢壓在身下。
周宴澤有意磨她,“愿不愿意?不愿意的話,咱們這樣疊羅漢疊一天好不好?”
他懶洋洋的腔調,“反正我是上面那個,香香軟軟的小姑娘給我當床墊,愜意的很。”
賀雨棠就慘了。
他沉重的身軀壓在她背上,賀雨棠感覺自己像背了一座山。
她想到了被五指山牢牢壓著的孫猴子。
兩個人有點同病相憐的味道。
而且,她背的是一座活火山,炙熱危險,灼燙的巖漿隨時可能爆發出來,將她吞噬殆盡,拆入腹中。
周宴澤越來越不安分,劍拔弩張,蓄勢勃發。
賀雨棠的臉埋進枕頭里,心跳要跳出喉嚨。
周宴澤伸手去撩賀雨棠的衣擺,手往里面探
這時候,賀京州推門走進來,“周宴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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