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要,”賀雨棠緊緊的閉著眼,雙手推他的胸膛,翻個身準備逃跑,“啊,不要嘛。”
柔軟的聲音里卷著笑和嬌媚。
她往床下跳,纖薄的腰肢被他的手臂纏住。
她掰他的手指,耳后傳來虛弱的音調,“啊,寶寶,我手疼。”
細軟的手指由掰改成了握。
她腰肢被他圈住,被他從后面抱著。
她的脊背毫無縫隙的貼著他的胸膛,他的下巴墊在她肩膀上,一呼一吸的聲音清晰的傳進他的耳朵里。
很親密的姿勢,薄薄的衣服布料阻擋不住任何痕跡,賀雨棠感覺身后有東西貼著她。
真是的,什么人啊,明明受傷那么嚴重,怎么還能那么龍馬精神。
賀雨棠:“周宴澤,你是欲黃大帝嗎?”
周宴澤:“正好配你這個大黃丫頭。”
“誰、你說誰啊,誰是大黃丫頭了,”賀大黃雨丫頭棠是不會對外承認自己是大黃丫頭的,更何況,此刻他還緊邦邦的貼著她,“周宴澤你惡人先告狀,倒打一耙。”
周宴澤:“寶寶,嘴是用來啵啵的,不是用來兇我的。”
還啵啵呢,賀雨棠都想給他一錘子。
她往前挪了挪身子,他又貼上來,而且貼的更緊。
周宴澤的聲音繚繞在她的耳畔,“現在,告訴哥哥,哥哥是不是繡花針?”
賀雨棠:“”
救命,他怎么還記得這茬呀!!!
她以為他忘了呢。
她軟嗲著聲音喊哥,妄想蒙混過關。
“宴澤哥,我當時就是隨口開個玩笑,你別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