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要掛電話,薄延晟趕緊制止,“別掛,我有正事跟你說!”
周宴澤惜字如金,“講。”
薄延晟:“今天晚上我帶著賀雨棠和田蜜蜜去吃宵夜,一個醉酒的男人拿刀扎田蜜蜜,洛星河給田蜜蜜擋了一刀”
話沒說完,周宴澤的聲音橫插過來,“棠棠有事嗎?”
薄延晟:“沒事,她一點事都沒有,這你放心。”
繼續往下道:“因為洛星河替田蜜蜜擋刀這件事,田蜜蜜本來想跟洛星河分手的,結果現在動搖了。”
周宴澤此時還在飛往美國的私人飛機上,沒有經濟艙的擁擠和商務艙的也不算寬敞,他有自己的專屬房間,里面放著一張價值450萬的床墊。
此刻,周宴澤躺在這張床墊上,一手拿著手機,一手搭在眼睛上,口中輕嗤了一聲,似乎覺得有些可笑。
“薄延晟,就因為這事,你打擾我睡覺?”
薄延晟:“這事很緊急啊,都把我急得黑驢技窮了。”
周宴澤:“是黔驢技窮。”
薄延晟:“管它是黑驢還是錢驢,總歸把我急的沒招了。”
“給你指條明路,”周宴澤嗓音懶懶,“調查洛星河和他嫂子藍花花的關系,從這個突破口著手。”
薄延晟亂成一團毛線的思路忽然理出了線頭,“靠!我怎么把這茬給忘了!”
周宴澤:“在沒有確鑿證據之前,別打草驚蛇,別硬剛,別激起對方的警惕心,人只有在放松的時候才會露出破綻,懂嗎?”
薄延晟受益匪淺,乖乖受訓,“懂了,爹!”
周宴澤低啞的嗤笑,“我生不出你這么笨的兒子。”
和周宴澤打完電話,薄延晟豁然開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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