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你咬的我很爽。”
賀雨棠的腦子被沖擊到空白了一瞬。
有一種沒招了的無力感。
他抱著她,摟緊她,趴在她脖子里一遍又一遍的聞她。
變態一樣。
賀雨棠渾身發麻,頭皮都失去知覺。
她伸手去推埋在她脖子里的腦袋,聽到他沉沉的聲音說:“賀雨棠,我有嚴重的睡眠障礙,但只要你在我身邊,不需要吃藥,我就能睡著。”
賀雨棠推他腦袋的手一點一點滑落下去。
不多時,炙熱的呼吸噴灑她敏感的頸窩,呼吸不再緊繃急促,而是平穩綿長。
他睡著了
像失眠了很久一直煎熬著沒辦法入睡,終于找到了能讓他睡著的靈丹妙藥。
他很黏人,即使睡著的時候,依舊依偎著她、貼著她、抱緊她。
她稍微動一動,他的手就條件反射的去抓她,把她往他身邊拉。
他體溫本就偏高,她躺在他懷里,像是被一團火在烤。
好在屋里溫度調的偏低,和他的體溫一中和,剛剛好,給人一種被抱著很舒服的感覺。
漸漸的,困意襲來,賀雨棠慢慢進入夢鄉。
睡夢中,迷迷糊糊間,好像回到了五年前兩個人談戀愛的時候。
她唇中嬌嬌的呢喃,軟軟喊他:“宴澤哥哥”
她雙手摟著他的腰,此時的擁抱不再是他一個人的獨角戲,兩個人相擁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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