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健碩高大的身體覆壓在她身上,很沉。
賀雨棠心里慌的要命,聲音發顫的喊他:“周宴澤”
周宴澤的頭埋在她的脖子里,手臂橫攬著她的腰。
他嘴唇貼著她的脖子說話,刮蹭摩挲出難以忍耐的癢。
“今晚不是為了睡你,是為了睡醒有你。”
什么啊,這兩者有區別嗎。
賀雨棠心臟怦怦亂跳,嘴里用力咬著大白兔奶糖。
“我想回家。”
周宴澤:“睡完放你回家。”
賀雨棠:“”
她用力推他,但對方紋絲不動。
“周宴澤,你到底想做什么啊。”
“做什么?”
周宴澤慵懶的聲音勾著痞賴的笑,“孤男寡女,深夜共躺在一張床上,總不能是為了拜把子吧。”
賀雨棠能感覺到他蓬勃到極致幾近爆發的欲。
像一頭壓抑到極限的野獸
賀雨棠感覺自己像一只送到老虎嘴邊的小羊羔,下一步就是被生吞活剝拆入腹中。
小羊羔總不能乖乖躺著被吃吧,在被吃之前總要掙扎一下吧,她推他踢他錘他咬他。
潔白整潔的牙齒咬在他肩膀上,尖尖的牙齒扎進他的皮肉里,腥甜的味道蔓延在唇齒間。
周宴澤抱著她的手仍舊沒有放。
他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