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是需要調節的。
風馳電掣的速度最讓人刺激,容易把不開心的事情全都都忘掉。
喬熹猶豫了一下,說:“好,舍命陪君子。”
“你要跑起來,舍命陪君子的人是我。”
兩人一起出去吃了飯,然后許染帶喬熹去取車。
喬熹沒有車,每次玩的都是許染,偷用過喬微一次車。
蕭時墨有車。
不,應該說是許西樓。
想到他,許染不禁在心里暗罵,真他媽裝的好。
以前她要玩機車的時候,許西樓還跟她說什么,危險,讓她別玩。
許西樓正經得從來不碰。
蕭時墨的車,就是他的車。
蕭時墨出國的時候,車都是給交給了許染。
到了車庫,許染說:“看上哪輛,你就騎哪輛?”
“我們騎一輛,我帶你兜風。”
“好,咱們換裝去。”
這間車庫可不是普通的車庫,里面更有更衣室。
兩人換好裝出來。
許染瞅著喬熹,目瞪口呆地說:“還是這么漂亮。”
“你也一樣。”
喬熹的氣質和許染截然相反。
許染即使不換裝也有穿上機場服的張揚和英氣,但喬熹換了裝,卻還是一種低調的英姿颯爽。
喬熹挑了一輛許染的車,帶上頭盔,等許染坐了上去,車子飛了似的沖了出去。
許西樓抵達海城,霍硯深在機場就接到了他。
他剛坐上車,手機又響了。
許晚終于把電話打了進來。
“哥,你在哪兒?”
許晚的聲線有些低落。
“有事嗎?”
“姐姐帶男人回家睡覺,脖子上全是吻痕,我提醒她一句,喬熹跟她在一起,還把我罵我了一頓,你不回來管管她?”
許西樓淡漠地說:“我在海城,暫時回不去。”
“她在外面玩就算了,但她把人帶過來,傳出去太難聽了,會影響到咱們許氏的名聲。”
“先這樣,我現在有事,掛了。”
許西樓直接把電話給掐了。
許晚聽著電話里傳出來的嘟嘟聲,許西樓從來沒有對她這么冷淡過,他今天這是怎么了?
許西樓收起手機,霍硯深問他,“誰的電話?”
“晚晚,說被喬熹罵了。”
聽到這話,霍硯深笑出聲,“喬熹會罵人?”
他都不相信。
在他眼里,喬熹斯斯文文,而且還十分懂事有禮貌,怎么可能罵人。
許西樓扶了扶眼鏡,“你不信?”
“不信。”
“所以你才會被她騙那么多次,你太小看她了。”
霍硯深喝了一杯酒,說:“我會被她騙,是我心甘情感愿,沒打算跟她斗智斗勇,許多事情都睜只眼閉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