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歇著去吧。”
鎮遠侯應聲。
姜母有些受傷,定定凝視著。
姜遇棠無視,帶著春桃告辭,朝著后院的望月軒走去。
在她轉身之際,就看到正廳的臺階上,云母安撫的,拍了拍云淺淺的手。
姜遇棠收入眼底,若有所思。
一夜無話。
隔日,便是謝翊和的生辰,宴會設在了安國公府,在午初開始。
下值的時候,春桃派了馬車來接她。
主仆二人剛走出了太醫院。
便在街上的樹下,見到了正在對也要同行去赴宴的鄭老御醫說話。
“翊和他待我很好,再忙都會抽出時間來陪我,我前兒個在太醫院忙到下午,才回侯府,都沒想到他會在紫蘭苑等我……”
云淺淺的粉唇微彎,笑容帶著些許甜蜜。
在看到了姜遇棠之后,臉色微變,止住了這個話題,說起了旁的。
春桃聽到這話,先愣了一下,這不對吧?
前兒個下午明明……
她懷著狐疑的心情,跟著姜遇棠的步伐,來到了馬車前,剛拿下了馬凳,不等上去。
忽地,云淺淺過來了。
“郡主。”
姜遇棠一頓,轉過了身來,發現云淺淺大有和她長談的意思,倒是有些意外。
“你想要說什么?”
三人站在了街道的馬車前。
春桃的眼神不善。
云淺淺注意到,覺得自己在姜遇棠的心中,是頭號勁敵,給她造成了很嚴重的傷害,否則,她的貼身丫鬟不會戒備到如此地步。
想到這兒,云淺淺臉色愈發傲然。
“我沒什么惡意,就是覺得,女子在感情當中,還是要有點自我和自尊的好,如果一直得不到夫君的愛,那么這段婚姻就真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
她又道,“一直死纏爛打,挺沒意思的,也是在給自己找難受。”
姜遇棠站在原地,瞇了瞇雙眸。
“謝翊和沒告訴你,是他請我去參加的?”
云淺淺愣了一下。
“當然有說過,還是我提議的,當然了,我也沒想過郡主你會真的答應。”
她的姿態優雅,眼神中浮現起了憐憫。
“翊和已經是不想和你過下去了,提出和離,也都是大家知曉的事實,你又何必從中作梗,就算是躲回侯府,也逃避不了一世。”
姜遇棠越聽,越不對勁。
謝翊和沒告訴云淺淺他們已經和離了的事?
鎮遠侯夫婦也沒透露?
旁人不知道也就罷了,可這云淺淺是謝翊和的心愛之人,消息竟然也如此滯后……
“……從中作梗?丟掉的垃圾,我從未想過回頭再撿。”
姜遇棠面無表情,緩聲說,“且那和離文書,是由順天府來辦理,比起跑來催我,催那位在官場上亨通的謝大都督更有用吧?”
云淺淺臉上的表情凝固,驟然冷了下來。
她動了動唇瓣,想要接著再說什么。
姜遇棠冷漠的聲線又接而響起,發問道,“還是說,他沒許諾要娶你,故而,讓你心焦至此?”
一語中的。
云淺淺的呼吸紊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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