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在下一刻,姜遇棠的腰間忽地多了一只大手,接而就被人給騰空抱了起來。
側目,就是謝翊和那張俊美的面龐。
他的胸膛微涼,抱著姜遇棠,已然穩穩地下起了長階。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春桃的人都懵了,臉上驚愕了下,趕忙拎著食盒跟了上去。
“有病?”
姜遇棠皺眉,忍不住掙扎道,“放我下來。”
謝翊和一頓,多看了她兩眼。
“心情不好?”
姜遇棠抿了下唇瓣,移開了視線。
她的面冷如霜,否認道,“本來是挺好的,看到你就不太好了。”
謝翊和凝視著,狹眸是看透人心的冷銳。
他抱著姜遇棠下完了臺階,卻沒有要松開她的意思,反而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無視了其他將士異樣的目光。
“你要帶我去哪里?”
姜遇棠看著周圍眼前的道路,質問道。
“綁架,勒索,殺人滅口。”
謝翊和冷瞥了一眼道。
他抱著姜遇棠,徑直來到了息所,推門而入,里面簡約整潔,一眼便知是謝翊和在軍營中歇息的地方。
踏入之后,就將姜遇棠放在了中央的桌子上坐下。
“疼的厲害?”
謝翊和站在了面前,臉色冷淡,握起了她的受傷的腳腕,問了一聲。
“你有完沒完?”
姜遇棠慍怒不已,眼神含怒。
不等他檢查,就朝著他踹去,卻被固定住了小腿,這一腳沒有踢上去。
“看來是不疼。”
謝翊和說完,沒再繼續堅持,他松開了手,喚了楚歌進來吩咐。
“去拿些治跌打損傷的藥酒過來,再和門房打聲招呼,讓馬車進來。”
楚歌吶吶應下,“是,世子爺。”
謝翊和看了眼春桃,在她手中的食盒上頓停了下。
“照料好你家主子。”
說完這話,便先行離開。
姜遇棠的臉色難看,心頭膈應,讓春桃攙扶著自己,出了息所。
她們剛走到廊下,車夫就趕了馬車過來,姜遇棠被攙扶著上去,一路回了侯府的望月軒,這才做起了檢查。
腳腕扭傷,紅腫了起來,便涂了紅花油,又讓春桃取了冰來敷著。
在傍晚的時候,消下去了些,疼的沒有先前那么厲害了。
“好端端的,怎么扭了腳?”
姜母聽到消息,過來探望了一趟。
她皺眉,關切道,“你這孩子,怎么走路這么不當心,叫府醫看了嗎,沒傷到骨頭吧?”
姜遇棠坐在軟榻上,看著站在面前婦人。
她的面色無波,應付說,“皮外傷,不勞夫人您掛心了。”
姜母的身子一僵。
姜遇棠是她一手養大的女兒,見到她受傷,她怎么可能會不記掛心疼。
但看姜遇棠這冷淡的態度,姜母只好壓了壓難受的內心。
“我那兒有上好的藥酒,待會讓人給你送過來,你就別亂動了,好好在這兒養著。”
說完這話,她就忍著酸澀走了出去。
春桃進來看到,還有些意外。
轉而,便想通了姜母的心理,天平雖然偏了,但還是對她家主子有母愛的。
她匯報道,“郡主,姑蘇那邊有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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