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凌把玩著他修剪得干凈渾圓的指尖:“然后呢?”
“去的時候,在火車上遇見一姑娘被歹徒非禮。整個火車的人都緘默不語,生怕被歹徒報復,只有他,站出來保護那姑娘,但結果也很慘。”
“啊?”紀凌撐起身子看他,“秦叔叔沒事吧?”
“下火車后,那些歹徒尾隨他到招待所,把他的鞋子和錢搶走了,還打了他一頓,差點把他打死。
回家后,我媽媽埋怨他幫助不重要的人而導致自己損失了錢財,還差點丟了命。”
紀凌點點頭:“你媽媽的擔心不無道理。那個年代外頭很亂,有的人出門做生意,死在外面沒人知道。大家出門做生意,都希望盡量低調,不要惹事。”
“你知道他怎么和我媽媽說的嗎?”
“怎么說?”
“他問她——如果被欺負的人是你女兒,你也會這么想嗎?”
“但其實秦叔叔沒有女兒,卻能感同身受于那姑娘的父母的痛苦。”
“是的。”秦驍宇落眸看她,“朱薇被康華的人性騷擾那會兒,你也對永倫說過同樣的話。”
紀凌挑眉:“是嗎?我沒印象了。”
“我當時挺意外你會選擇放棄與康華的合作,保護朱薇。”
紀凌笑,瞇眼想起那日的事。
“其實一開始我也很矛盾。我是最需要fx成功的人,與康華合作,成功近在咫尺。
一開始我也打算勸朱薇忍忍,后續再補償她,可心里有個聲音告訴我,不能這樣,必須為朱薇說話。”
秦驍宇抬手,溫熱的掌心,覆住她心臟部位。
掌心的溫度,透過開襟毛衫,滲入紀凌胸前的肌膚。
“移植這顆心臟給你的人,一定是個善良的好人。”
他著,低頭吻她。
她抬手,覆上他的后頸,微微揚起臉,與他唇齒交纏。
他抵著她的眉心,粗重喘息著:“我希望這顆心臟,從此只有我一個人。”
說完,解開紀凌身上的開襟毛衫,低頭吻上她長如蜈蚣的疤痕。
少年濕濡的唇,在疤痕上游走,紀凌享受地閉上雙眼,低吟出聲。
不知什么時候,她被秦驍宇抱到了床上。
秦驍宇邊吻她,邊脫掉她身上的衣服
“你想什么?”紀凌聲音發緊。
他抬眼看她,眼底欲望深深。
這種感覺太陌生了,令她頭皮發麻。
她想起在秦家祠堂前,秦驍宇強迫她赤腳過火爐、赤腳進染缸取足模,當時他表情就很不對勁。
“秦驍宇,”她困惑道,“你怎么啦?”
他動作頓了一下,讓紀凌心頭猛地一嗑,渾身燒灼。
她望著他沉靜的雙眼,忽然覺得,他恐怕沒那么簡單。
還沒想好怎么接話,秦驍宇已是俯身靠了過來,手臂撐在她身體兩側,將她籠在身下。
他把臉貼著她耳邊,熱氣鉆進她耳廓,“以后告訴你。”
說完,沒再給她追問的機會,低頭吻住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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