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這樣的情況卻瞞著不報,叫上面知道了,嚴虎是要被調查的。
嚴虎輕輕點頭:“以前沒有,今年放回來有過幾次,但不影響行動,我就沒給您說。”
夏予歡則是繼續給嚴虎輕輕摁著手臂。
沒一會兒,她又取了根針:“嚴叔,您別動,我給您扎一針,您告訴我是什么感覺。”
“好。”
嚴虎如今對夏予歡的本事那是極為相信的,所以聞毫不猶豫的應了。
夏予歡一針扎下去,嚴虎極力克制,才控制住自己想要甩手的沖動。
但一張臉卻已經崩得死緊。
“嚴叔,你現在感覺怎么樣?”夏予歡問他。
嚴虎緊咬牙關,啞聲開口:“痛,尖銳的痛,好像整個手都要疼掉了似的。”
池邵康有些驚訝,連嚴虎都說痛,那肯定是極痛的,他的目光落在嚴虎的手上,見他的手在不受控制的抽搐著。
夏予歡取了針,道:“還好,沒傷到根本,還能治好。”
嚴虎聞震驚的看向她,啞聲道:“真能治?”
他本來已經在糾結要將這事兒告訴池邵康了。
但他也很清楚,一旦他說了,他就必須得從池邵康的身邊離開,不再擔任警衛長一職,他有些舍不得池邵康,所以一直沒說。
沒想到,如今竟是有了峰回路轉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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