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導都給夏予歡看了,他沒什么不能給看的。
夏予歡給嚴虎把了脈。
或許是一直活躍在戰斗一線,嚴虎的情況就比池邵康要更加復雜嚴重多了。
畢竟嚴虎作為池邵康的侍衛長,他遇到的狀況和沖突會很多,直接參加戰斗的情況也多,身上的暗傷無數。
不過最嚴重的還是他左后肩上的傷。
夏予歡道:“嚴叔,你左肩中過彈,雖說取出來了,但每逢陰雨天,左肩應該都會隱隱作痛吧?”
嚴虎輕輕點頭,下意識的看了池邵康一眼。
難道是領導說的?
兩人陪伴多年,一個眼神就能了解對方的心思。
所以池邵康輕輕搖了搖頭,表示不是他說的。
夏予歡抬手落在嚴虎的胳膊上,輕輕摁了摁,隨后問他:“嚴叔,您左手的中指和無名指近來是不是有時候會無法控制?不持續,間歇性的那種,每次可能也就十幾秒?”
嚴虎聞不由得瞳孔緊縮。
這事兒他從未和別人說過,只有他自己知道。
若說一開始嚴虎只是順著池邵康的意思,讓夏予歡給他把脈,那么這會兒他是真的相信了夏予歡的本事。
一旁的池邵康聞卻是皺了皺眉:“老嚴,你的手還有這情況?”
若是嚴虎的手有這種情況的話,是不適合擔任警衛長一職的。
即便是不常用的左手,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