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統套房里。
嚴特助看到安糖糖跟著裴嘯走進來,忙站了起來,“裴總。”
裴嘯頓下腳步,轉頭看向安糖糖,“去洗澡。”
“啊?-->>”
她不懂,為什么要洗澡。
“要我幫你?”他厲聲。
安糖糖嚇得癟了癟嘴,“不,不用。”
她乖乖地進了浴室。
嚴特助上前問向裴嘯,“裴總,地皮拿到了,下一步就是度假村的建設,您看,咱們什么時候回江城?”
“你先回去。”裴嘯說。
嚴特助不解,“您是還有什么業務要談嗎?那我留下來幫您吧。”
“有一些私事。”
嚴特助便不再多問,“好的裴總,那我明天就先回江城。”
嚴特助工作完后。
便先離開了套房。
安糖糖洗完澡出來,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向沙發里的那道身影。
裴嘯陷在柔軟的靠墊里,身姿挺拔舒展。
黑色絲質襯衫,頂級面料,柔順地貼合著他身體的每一處起伏。
領口隨意地敞開了兩顆扣子,露出一段線條分明、利落性感的鎖骨。
從胸口緊繃的程度來看,他的身材還是一如既往地好。
五年時光仿佛對他格外寬容,英挺的面容下,是更為深沉的銳利與成熟。
她有些怯的,攥緊了微濕的浴袍衣角,“我……洗完澡了,客人什么時候到?”
他抬眸。
眼神冷涼。
看向她的目光,像在打量一件商品。
“安糖糖,我覺得有必要讓你的丈夫親眼見證一下,你在床上是如何伺候男人的。”
安糖糖瞳仁緊縮。
有必要這樣嗎?
可惜的是江禹不是她的丈夫。
“這樣,裴總會有快感?”
裴嘯挑眉,“有。”
“我倒是不介意讓我的丈夫來看一場表演,只不過……”她本不打算說的,但她并不想把江禹拖下去,“……江禹不是我的丈夫,他只是我的一個很好的朋友。”
裴嘯墨眸微微瞇起。
像在斟酌安糖糖的話里,有幾分真假。
“那你的孩子父親呢?”
安糖糖無法回答,只能撒謊,“他……死了。”
“你最好說的是真的。”他似乎看穿了她的謊。
安糖糖只能硬起脖子,“是真的。”
裴嘯起身走到安糖糖的面前,一步,又一步,逼得她步步后退。
“裴總有什么吩咐,直管說好了。”她的小手,下意識地去擋住他前進的身體,但又怕因為自己的觸碰,令裴嘯反感,指尖慢慢地蜷起,“如果裴總有客戶需要我伺候的話,你可以當這個觀看者。”
“你倒挺放得開,跟從前一樣。”裴嘯修長的手指,輕輕地蹭過她的臉頰,“我以前確實是小看了你。”
他的指尖冰涼。
像一把利刃劃過。
她理解,他的諷刺,只為了讓自己好過一些。
“我確實,也不是什么好東西。”她很認真地向他道過歉,無論他用多么難聽的話,形容她,她都只有受著的份,“像我這種人,其實挺短命的,你放心,或許以后,我們不會再見到了。”
“祈禱自己發財的見過,咒自己死的,還是第一次。”他雙手撐著墻面,壓彎身子,與她平齊,“又想靠這種方式,引起我的注意?然后,再給我下一個更大的套?”
這話,很刺痛安糖糖。
她做過錯事,她認。
但她傷害了他,她比他還是疼,他知道嗎?
“我不會……”
她想說,她永遠不會再做傷害他的事情了。
可他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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