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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8 意外遇到左叔后人

                玲嬌就說虞總你是不清楚,當年聲遠哥這個風流才子,在墨侄女還在肚子里就逃到國內去了。在國外躲了幾年回來,又不尋那個科學家嫂子與侄女,在伯父的強壓下娶了彌兒的媽媽。聲遠哥過世后不知是讓彌兒碰到,還是墨侄女的媽媽找到彌兒,才認了這個家。那年過來認祖歸宗,慶字輩的人在酒席上大罵聲遠哥壞蛋。可惜墨侄女的媽媽生前從來沒來過古寨,據說是大官呢。

                墨兒就勸玲嬌嬸嬸,說當年父親是迫于形勢才逃亡的,也不知媽媽已經懷上了她,回來后,因媽媽有軍職,不敢聯系。后面形勢好了,爸爸又跑去廣東做生意辦廠去了。媽媽不怪爸爸的。她小時候生活得很快樂,跟著外公外婆一塊生活,身邊還有舅舅家與姨媽家的孩子。現在古寨人也很親她,她滿足了。

                在酒桌上,虞富就講了上午挖茯苓的事與過程,還有他判斷的保有量,就動員另外兩個人找個時間一塊去挖。

                虞春對墨兒說,當年你爸爸帶我們挖過一回,那年學校一放寒假,你爸爸就帶我們去挖,也不知他從哪兒知道那些樅樹下一定有茯苓。

                虞富插話說,當年遠哥說是看那本藥材書推測出來的。

                虞春接著說,當年寨子里的男孩都去了,將那塊山挖了一個遍,結果挖了二千七百多斤,送到藥材收購站買了,得了大家從沒看到過那么多的錢。遠哥就先給每個去了的人買了一頂軍帽,給所有人的媽媽買了一條絲巾。給平時一起玩的妹嘰也買了一條絲巾,當時還找韓老師跟她老公講,能不能降低點價格。韓老師的老公聽遠哥這么一說,非常開心,就按內部價賣給我們的。送了老師一條絲巾,也送了一條給老師的女兒,大家在回來的路上還笑遠哥是喜歡上了老師的女兒。其實韓老師女兒長得一般,只是吃國家糧,穿得比我們好,大家才覺得她漂亮。

                陳鏑笑虞春胡說,韓老師女兒算得上是美女,只是沒韓老師漂亮而已。他也認識蘇,現在好像退休在長沙生活。

                虞春說就算是吧,反正虞總不清楚當年古寨的事。那天遠哥可說了,如果他后面考上大學了,就要去找蘇做婆娘,看到蘇穿裙子就想睡她。遠哥在兄弟們面前,什么話都敢說。

                那天回到寨里,坐在河邊沙洲上分錢。一上來,就宣布陳虞富、顏仁貴和陳虞帆三個人多分五塊,因為他們三人跟遠哥他們四人在那兒守了三個晚上,防止野豬趁挖開了土聞到氣味晚上過來偷食。當年心里有些不服氣,長大了才明白當年遠哥是看到他們幾家生活困難,找個名義給他們資助。仁貴說,那一年,他家靠這錢過了一個年。

                虞富說是咯,當年遠哥帶我們三人在高嶺那里守了三個晚上。四個人在樹上搭了一個茅草棚子,遠哥、虞帆和我還將槍帶去了,晚上燒幾堆火,嚇野豬。不過真看見野豬,我們就大喊大叫,將野豬嚇走了。聲遠哥還怪他們不聽指揮,否則等野豬到了樹下,我們用長槍從上面對準野豬用力投刺下去,說不定還能打幾只野豬。

                第二晚沒看見野豬,第三晚下雨,很冷,四個人只好十樹,坐在柴火堆邊烤火取暖,聽見有野豬在旁邊走,但沒見到。遠哥看到仁貴有害怕,又冒雨砍了樹桿,在四周圍了個柵欄。那天本就很冷,遠哥防止打濕衣服,脫得只剩下一條短褲去砍的。衣服讓仁貴抱著,我與虞帆兩人負責接遠哥砍好的樹桿。仁貴年齡最大,膽子最小,感覺我們陳家的孩子膽子要大些。

                那晚我們擔心遠哥感冒,遠哥說不怕,砍完圍好柵欄后,遠哥還光著身子站在大雨下淋了一會身子,然后又將短褲在雨中搓了一下讓仁貴找根木棍支著烤干,第二天早上再穿上的。重新穿衣前,遠哥喝了半水壺冷水,還跟我們講了淋了冷雨要喝冷水防病的原理。

                殷妃說,這家伙懂蠻多呢。否則內熱外寒,最容易得寒癥的。

                墨兒疑問,下大雨咋能生起火來。

                虞富解釋,當時在樹上搭茅廠時,遠哥就選了四棵挨得近的樅樹,在半空搭建的,上面先蓋樹枝,再蓋四塊塑料布,再壓樹枝,防風吹走塑料布咯。茅廠差不多有一間屋大哦,茅廠的底部是鋪上一層木棍與干的松針。茅廠下的地面堆了些干柴,是跟我們一塊去看熱鬧的妹幾拾的,我們轉移到樹下時,重新點火生了堆柴火,其他的柴火全讓雨澆滅了。

                因為半夜后,其他的柴火澆滅了,因此遠哥不讓我們睡,大聲唱***,嚇野豬咯。唱一會,大家都說膽子餓了,遠哥讓仁貴用鋤頭挖了三顆茯苓放進柴火里烤,烤熟后用刀切開給大家吃。好吃,盡是粉,不過第二天就麻煩了,尿特別多,尿多嗎,水就要喝得多。第四天上午,就是喝水拉尿。遠哥只吃了一點點,他抽煙,因此拉尿不多。

                英子說,茯苓的一大功能就是排尿,你們一個人等于吃了一顆,肯定要不停地排尿咯。你們的遠哥肯定是大壞蛋,幸好你們這邊沒地黃,否則他可能讓你吃地黃,那就好玩咯。

                虞春說,他們知道生地吃了有什么癥狀。遠哥哦,壞的時候壞得沒底,有位堂兄結婚鬧房,堂嫂不配合,指使虞光偷偷地在人家新婚被窩里撒荷樹二層皮粉,結果癢得人家新婚夫婦半夜起床洗澡涂生茶油。堂伯母第二天就去找遠哥,遠哥正跟他們在一塊練武,遠哥肯定不承認咯,堂伯母直接告長奶奶,就是遠哥的親奶奶咯,那次遠哥在家里神龕下跪了一根香久咯。

                玲嬌問虞春,你們咋肯定是遠哥放的呢?她結婚時,遠哥不在家,他們新婚被窩里也有這東西,幸好虞富知道你們的惡作劇,換了被窩睡的,否則也要半夜洗澡涂茶油。

                虞春呵呵了一會,說,反正當年寨里有什么出奇的惡作劇,大家都說是遠哥做的。反正遠哥跟彌侄子媽媽結婚不敢回來辦酒,就是怕大家作弄他,那時長奶奶過世了,如果長奶奶在世,遠哥是長孫,肯定不能只在單位辦個酒了事,當時寨里的男人都商量好了要作弄遠哥。

                虞洪說,其實那天放荷樹粉是遠哥讓他放的,虞光承擔責任是他不怕打,虞光練了氣功。墨侄女在這兒,不說這些事了,說弄茯苓的事吧。他認識縣城一個郎中,藥材自己收購自己炮制,價格比藥材收購站的高多了。但一定要是山上采到的野生的,那郎中厲害,看一下或嘗一下就知道是不是野生的。

                殷妃一聽,便問那個郎中有沒有藥鋪在縣城。

                虞洪說有,在環城路與州衙路交界的那個地方。原來叫村衛生所,現在改成了左氏醫藥鋪。那老頭高高大大,帶著兒子與孫子坐診,老婆指導兒媳婦與孫媳婦在后院制藥。制藥方法傳媳不傳女,搞得神神秘秘的,反正外人不能進入后院,再好的朋友也不能。看病收費很貴。賺不少錢咯。

                殷妃一聽,便不讓陳鏑喝酒,說公子下午要帶她和英子去那藥鋪看看,如果能換兩種藥材,效果更好。那兩種藥材可能是種植的。

                陳鏑就停止喝酒,用雞湯泡了一碗飯吃。結果讓另三個男人笑了一通怕老婆。這時他們才想起,殷妃跟彌兒的媽媽特別象。問了一通殷妃是不是彌總媽媽的妹妹或堂妹。

                回到家午休,在殷妃與英子身上沖了一波,英子問了一通公子那個蘇的情況。陳鏑告訴英子,那個蘇是老師的小女兒,長得吧一般漂亮咯,但皮膚真的很白,夏天穿條白裙,露出兩條白腿,還有跟我們去河里一塊游泳,當年真有想睡她的沖動。后面讀大學時,她在另一所學校讀大專,周末有一起玩過,畢業留在長沙工作。說她在長沙生活是猜測,后面一直沒聯系。

                殷妃問公子周末一起玩,不會是上床玩吧。

                陳鏑說不是,是一塊去校園或公園游覽吧,不過當年真想那個的話,估計能那個上,她媽媽給我寫了信,意思是說要招我做女婿咯。我可沒那想法,或許是當年還不大,那想法不強烈咯。只是內心里有想,身體上沒強烈表現。抱過她一回,是學校開晚會,晚會后送她回學校,結果她們學校的寢室門了,她讓我推她爬圍墻進去時,趁機抱了她一下。

                午休后喊墨兒一塊去縣城玩。臨走時,陳鏑讓殷妃摘十片銅鱗用紙包好放在身上。殷妃笑公子不懂行,數字有講究的,就摘了七片。

                到了左氏醫藥鋪,坐在左老先生的診室等待。殷妃與英子去藥房看藥。下午人不多,只兩個外地患者候診。等到輪到我們的時候,陳鏑示意墨兒上前讓左老先生診斷一下。墨兒坐在左老先生前面,望聞問切一番后,左老先生說這位女士是婦科原因,問題比較嚴重,但他們不擅長這方面,可以去吉安看看。便給了墨兒一張名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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