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恐掐出來的指痕不夠鮮明,還又看似很心疼地,吻了一遍又一遍。
她蓬松的長發從柔軟的真絲枕套一路蹭挪到床尾,慌不擇路地埋進裴知鶴雪白的襯衣里。
不知是羞還是怕的,或者單純是失水過多之后的茫然,她在裴知鶴的襯衣里哭得一塌糊涂。
裴知鶴便愉悅地低笑,伸出手,一邊幫她溫柔擦掉眼淚,夸她是好孩子,一邊掐著她的腰,繼續制造眼淚。
小時候從漫畫書里看過,從第一幕就溫柔出場的白月光男,八成要反轉成變態,誠不欺我。
冬天真好。
長褲能穿,高領毛衣也能穿。
如果趕上七八月那樣的盛夏,小江老師注定要么中暑,要么晚節不保。
期待已久的圣誕節。
江喬連裴知鶴特意裝飾好,放在客廳里的亮燈圣誕樹都沒力氣欣賞,一覺睡到下午。
昏頭轉向,被恢復成天使狀態的男媽媽煲湯燒肉,抱在大腿上好好喂了一頓。
吃完飯還是沒怎么清醒過來。
泡澡都差點睡著,被裴知鶴推門進浴室打撈起來,擦干凈穿睡衣卷進被窩。
今早睡眼惺忪地回到宿舍,一邊下車一邊打哈欠,都沒聽見裴知鶴跟她囑咐了什么。
真相太崩人設,她一句都不能說。
所幸池嶼好像也是真的什么都不懂,看她不愿意再繼續聊,就把外賣袋留在桌上,先回去了。
池嶼前腳剛走。
全程旁觀的蔣佳宜托腮看她,沉默地豎起大拇指,“可以的,學長好猛。”
“學長都這樣了,你還偷偷精神出軌裴教授,你更猛。”
江喬滿臉漲得通紅,“什么精神出軌”
蔣佳宜輕挑了下眉梢,“剛剛看見你手機桌面了。”
“從哪兒下的圖,我怎么沒從網上見過,裴老師微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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