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一看就是新的,字母的輪廓都清晰很多。
江喬轉過臉問:“這個牌子是會定期換的嗎?”
赫爾曼像是認真回想了一會,才答道:“大概是十年?”
一萬歐元,買巴掌大的一塊小誓,放十年。
然后換掉。
像新陳代謝一樣,被遺忘或者釋懷。
江喬感嘆了兩秒,專心致志地看。
一下子,她就有些明白了,為什么古人喜歡用刻碑的方法留下紀念。
的確是不一樣,無論寫的話是什么,用金屬刻字這樣的形式傳達出來,都有一種難以用語形容的觸動。
紀念逝去的親人和寵物,撞了大運才通過的博士畢業,家里的新生兒生日,xx和xx的金婚紀念日
諸如此類。
江喬心里波動還未消,看得一會哭,一會又笑。
直到看到最靠近噴泉的那一條長椅。
銘牌上的字很淺。
不知已經過了多久,才被路人的背磨到像今天這樣模糊。
斑駁不清。
希望我的小喬,永遠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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