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女人看了他一會兒,最終,發出無奈的嘆息。
“我的耐心告罄了。你浪費了我太多時間用來等待,卻不肯給我期待的結果,流浪者,你的罪孽太重了。”
她伸臂,寬大的長袍袖子里,露出的卻不是手,而是沒有任何血肉的白骨。
白骨手臂,白骨指掌。
這只白骨手爪,將男人從地上抓起來,扼著脖子提起。
“最后再問一次吧,你愿意洗清所有罪孽,投入神母慈愛的懷抱嗎?請你務必明白,如果答案是否定的,你會立刻失去生命,和你那些同行者一樣變成尸體,所以,請謹慎作答。”
女人語氣嚴厲,嘴角卻上揚,似乎是努力在不耐煩的情緒中擠出來的笑。
她骨質的五指鋒利尖銳,劃破了男人皮膚。
從傷口滴出來的血,一滴滴滲入骨質,那原本粗糙的骨頭,被血滴入的部位就變得比周圍細膩光潔一些。
“好,我謹慎作答”
男人從被勒住的喉嚨,勉強發出嘶啞虛弱的回應。
“哦?”女人揚了揚眉,有些玩味的小得意了。
似乎,對方在漫長的對峙中,終于要妥協了?她望著他,等著享受征服感降臨的一刻。
“哈呸!”
等來的卻是男人一口濃痰。
被拎起來的男人近在咫尺,耗盡這半天積攢起來的一點微弱體力,卡出血痰,狠狠吐在女人臉上。
粘稠的痰液混合著咸腥的嘔血,落在女人挺翹的鼻尖,向下緩緩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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