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踢老娘……你敢踢老娘,老娘叫你后悔從你媽肚子里鉆出來。”翟丹青突然暴出令人瞠目結舌的粗口,突然發癲似的側身抱住唐忠的雙腿,頭頂著他的小肚子,又伸手拽著他的衣擺貼身站起來,朝他的臉亂抓去,嘴里尖叫著還要朝他的臉啃過去。
翟丹青的突然發作完全出乎唐忠他們的意料,唐忠臉上頓時給抓破了幾道也掙扎不出翟丹青發瘋似的撕咬,剛才還想偷看翟丹青的青年自然就去給唐忠解圍,翟丹青給拽住頭發連退了兩步。
張恪也沒有想到翟丹青會有如此反應,對她的反應也有些措手不及。當翟丹青給拽著頭發連退兩步,卻突然發力掙扎開轉身纏抱住拿刀抵住張恪的那名青年的身體,聲嘶力竭的喊道:“你快跑!”張恪才瞬間明白她要做什么,冒險一搏卻是為了給自己逃命的機會,心里悸動著:這個傻女人!
張恪怎么可能撇下翟丹青自己逃命,給下意識朝翟丹青撲過去的唐忠襠下一腳,將他踹下路牙,伸手抓住翟丹青抱住那青年的頭發,猛然扯住往鐵柵欄猛撞過去。兩名保衛已經從小區里先貼近過來,看到這里的動靜,也不顧隱藏救人的意圖,大喊道:“住手!”撒腳就沖了過來,離他們最近的那個漢子想要擋一擋,給抬腳就踹翻在地。
唐忠畢竟沒有玩命之徒的氣慨,看見給人發現,第一個念頭就是撒手逃跑,張恪哪里容他逃跑,一箭步過去拽住他的衣領往后勒,拳頭直朝他的后腦勺砸過去,也不顧手疼,連砸兩拳打得唐忠眼冒金星沒有反擊之力,張恪
卻聽見身后翟丹青發出一聲尖銳到極點的慘叫,擰頭看卻,那個偷看翟丹青乳溝的青年持著彈簧刀朝自己刺來,翟丹青尖叫著身子擋了過來。
看著彈簧刀刺進翟丹青的胸口,一股令人顫粟的嚴寒將張恪整個人都凍住,他只是下意識的抱住翟丹青倒下的身體,見那人抽出刀還要刺,也是下意識的伸手擋了一下……
那人還要刺來,最先沖過來的保衛發狠一腳朝那人腰眼踢去,連人帶刀給狠狠踢撞在鐵柵欄上,人歪歪的倒下,也不知死活。
張恪渾身顫粟,也不覺得給刺中的手臂疼痛,只感覺溫熱的鮮血從翟丹青胸口涌出來,按都按不停,也無力去管別的事情,渾身發寒,只是將翟丹青摟在懷里,手按住她給刺中的傷口,傅俊與另兩名保衛很快就趕到,救護車大概在五分鐘后趕到,張恪只覺得過了好幾個小時,看著救護車的司機下車來破口大罵:“你們干什么吃的!”抬腳要踢人,還是給傅俊他們攔住,有人來給他包扎傷口,他都一把推開,只是自己手按著手臂上的傷口,跟著擔架一起上了救護車,也不管其他事情。
到了醫院,看著生死不知的翟丹青給推進急救室,張恪那給嚴寒僵住的腦子才稍稍恢復過來,坐在急救室外,眼神冷峻的盯著傅俊,似乎要將他給吃下去,也不耐煩醫師在一旁給他拿針縫幾乎給刺穿的手臂,也不覺得有多疼痛。
傅俊也是頭疼,張恪盛怒之時,他也不能為自己解釋。
在張恪傳出信號之后,安保這邊就立即動了起來,保衛室的兩名保衛最先到現場,但是張恪給挾持住,兩名保衛不敢貿然采取行動,甚至也不能太貼近驚動唐忠他們,傅俊離現場稍遠,他與兩名保衛以最快速度往現場趕來。本來局勢能控制住,但是誰也沒有預料到翟丹青的反應。翟丹青為了張恪能脫困竟然犯險一搏,這完全也讓傅俊他們亂了手腳,這時候也不用去想翟丹青為什么會失去冷靜的頭腦,也不用去想翟丹青為什么會奮不顧身的替張恪擋了一刀。
翟丹青胸口給彈簧刀刺中了,這時候生死不知,而且最先趕到現場的兩名保衛要留一人守著張恪與翟丹青叫救護車,只有一人去追行兇的人,傅俊他們稍遲了一分鐘趕到現場,最終只抓住其中的四人,還是讓一個人逃脫了。
給張恪冷峻的眼神盯著,傅俊都覺得自己犯了大錯,心頭發虛,艱難的說道:“抓住四個人,其中廢了一個,有一個人給逃脫了,現在已經交給警方處理了……”
張恪壓著心頭的怒火,告誡自己要冷靜,不可以遷怒他人,頭轉向一邊,對傅俊的匯報也不置可否。杜飛、孫靜檬他們很快都趕了過來,對他們趕過來,張恪坐在那里神色冷峻的也一聲不吭,只盯著急救室緊閉著的大門,盯著急救室大門上的燈箱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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