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金枝看著男人的身影皺著眉頭快步上前。
“公輸止!”
公輸止聽到秦金枝的聲音回頭,當即大喊道:“兔崽子!什么公輸止,你得叫我阿叔!”
秦金枝臉色帶著一絲慍怒,“你為何在這!”
公輸止將目光看向一旁,撓撓臉隨后說道:“大人的事,小孩別管!”
秦金枝一把捉住公輸止的手腕拖著他便向軍營外走去。
公輸止哎呦哎呦的直叫。
“兔崽子,趕緊放開我,我也算是你老子,給老子留點面子!”
公輸止艱難的掙脫秦金枝的手。
“兔崽子手勁還挺大。”
秦金枝看向公輸止,“滾回河南!這不是你應該來的地方!”
公輸止一叉腰,“這天下,哪有閨女管老子的道理,這軍營,我還非待不可了!”
秦金枝大喝一聲,“來人,背馬,把他給押回河南!”
公輸止連忙指著聽令而來的士兵說道:“我可是你們元帥親自任命的行軍郎!別動手啊!”
士兵們當即看向秦金枝。
秦金枝聽后轉身就向秦業的營帳走去。
公輸止連忙對著那些士兵說道:“一點小誤會,散了散了。”
說完,連忙去追秦金枝。
那氣勢洶洶的身影好像要吃人。
秦金枝來到秦業的營帳。
秦業剛交代完行軍部署。
“怎么沒去休息?”
秦金枝皺著眉頭問道:“你召公輸止來軍營的?”
秦業連連擺手,“可不是我。”
公輸止氣喘吁吁出現在營帳前。
這兔崽子走的真快。
他叉著腰走進來。
從懷中掏出一個明黃色的卷軸。
公輸止將卷軸遞給她,臉上十分得意的說道:“行軍郎,陛下親自任命的,秦先鋒還要抗旨不成?”
秦金枝看著那圣旨并沒有接。
“墨家跟公輸家有祖訓,子孫不可入朝堂,亦不可與官員皇室通婚,違者逐出家族,子鳶姑姑等了你十年。”
公輸止聽后站直了身體。
就在秦金枝轉身準備離開的時候說道:
“所以,你得給我跟你姑姑養老,等破楚還朝,你還得給我跟你姑姑買座大宅子!”
秦金枝見鬼一般看向公輸止。
公輸止一臉得意的說道:“我媳婦說了,國戰是大事,再說了,閨女在戰場上,老子總不能躲清閑。”
秦金枝皺眉回身看向公輸止,“你跟子鳶姑姑成親了?”
他的聲音賤兮兮的傳來,“她一片癡情,我當然是讓她如愿了。”
那日秦金枝派人護送公輸止去河南。
出發前,他先去了秦業的院子。
秦業聽到公輸止的話有些嚴肅的說道:“你跟子儀親如兄弟,我知你想護著金枝,可這是我秦家該背負的責任,若是子儀還在,他也不會同意你這樣做。”
公輸止卻搖搖頭,
“秦叔,若是二十年前我便能研制出機關獸,二十年前我便會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