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車子停在露天停車場時,喬墨濃的神色已經徹底恢復了平靜。
語氣里帶著禮貌的疏離:“林董,如果你不愿意幫忙醫治徐秘書,我也可以理解的。”
“為什么不醫治?”
林昭神色沒有絲毫偽裝的痕跡:“我是個醫生,救死扶傷本就是醫者本分,我是饞你的身子,但我再好色,也做不出拿病人來開玩笑的事情來。”
喬墨濃俏臉上驟然攀起一抹紅云,又羞又惱的瞪了他一眼。
這個厚臉皮的家伙,怎么什么羞人的話都說得出口?
什么叫饞我的身子?
這是能說出口的話嗎?
“放心吧,買賣不成情意在,我不光會幫你治療徐秘書,允諾的五十億投資也一定會兌現。”
林昭擺了擺手,一副云淡風輕的表情。
這反而讓喬墨濃心里有些不舒服了。
啥意思?
你把饞我身子,當成了一樁買賣?
這是有多看不起我啊?
女人心,海底針。
之前還決定要和林昭劃清界限,堅決不會出賣自己的她。
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你什么意思?既救人又投資的,當我喬墨濃是喜歡白嫖的人嗎?”
林昭頓時來了精神。
本以為沒戲了,沒想到會柳暗花明又一村。
嘴角不由勾起一抹戲謔的弧度:“那喬大美女是打算以身相許?還是其他方式買單?”
“我……我……”
喬墨濃說完那句話就后悔了,紅著臉支吾了半天也說不出話來。
“我看啊,你就是語上的巨人,行動上的矮子。”
林昭故作不屑的撇了撇嘴。
激將法雖然老套,但有時候是真的管用。
尤其是對喬墨濃這種出身高貴,又心高氣傲的女人最為有效。
果然,被他一激,喬墨濃就上勾了,咬牙切齒的道:“我從不欠別人的,我會陪你一次,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
林昭很想說:你鑲金邊了啊?
但怕惹惱了她,煮熟的鴨子再飛走了。
就沒敢說出口。
實際上,以喬墨濃的出身背景,和她當前的職務,再加上未來的仕途前景。
五十億,真心不貴。
想到這里,他嘿嘿一笑:“說話算數?”
“一口吐沫一個釘。”
喬墨濃梗著脖子道。
心里卻又羞又氣。
她也想霸氣的把五十億支票砸在林昭臉上,徹底的跟他劃清界限啊。
可實力不允許啊。
老太爺思想古板守舊,怕喬家子孫利用手中權勢,賺取不義之財。
早早的就制定了家規,不允許任何家族子弟涉足商業。
喬家子孫雖然都靠工資過日子。
但只要不鋪張浪費,勤儉節約一些,日子還是能過得去的。
更何況,老太爺那個級別,吃穿住行都有國家全權負責。
錢,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
以至于,就算集喬家全族之力,也拿不出五十個億。
她也只能肉償還債了。
好吧,她羞于啟齒的是。
在許下這個恥辱的條件后,她竟然生出一絲莫名的竊喜。
母胎單身三十二年,她也饞啊。
以一次約定為條件。
既還了林昭的人情,也不用做破壞他人家庭的小三,還順帶著能體驗一次男人的滋味。
簡直是一箭三雕,血賺不虧。
就在她在心里打著小算盤之際。
渾然沒有察覺,一股無形的力量從天而降,分別降落在她和林昭的頭上。
人契,成!
林昭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弧度。
這妞,也太天真了。
真以為一次買賣,就能全身而退了?
知道有個名詞叫做食髓知味嗎?
他還就不信了,體驗過女人的終極快樂后,她還能戒得掉。
如果是其他女人,他或許還會擔心,會不會給他戴綠帽。
可喬墨濃嘛!
嘿嘿,只要有了第一次,這輩子都休想逃脫他的魔爪。
喬墨濃不知道是不是感覺無法繼續面對他。
紅著臉逃也似的下了車。
偏偏陸雅婷不識趣,還滿臉關切的問道:“老板,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啊,不會是發了吧?”
“額,沒有,就是天氣太熱,車里開著空調,有些悶。”
喬墨濃眼神飄忽的敷衍著。
“悶也不能臉紅成這樣啊。”
陸雅婷擔憂的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發現她額頭不但不燙,還有些涼。
有些疑惑的嘟囔著:“也沒發燒啊。”
“好了,林董是來給徐秘書治病的,趕緊在前面帶路。”
喬墨濃羞惱的瞪了這個沒眼力勁兒的秘書一眼,故作不耐煩的道。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