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昭笑著安慰道,心中卻突然一動。
一直以來,夏家老爺子都立場堅定的支持夏沫。
盡管其中肯定有著利益方面的考量,但他總歸是欠了夏沫的。
再加上,夏家的口碑一向不錯。
尤其是在大力弘揚傳統醫學方面,做出了很多貢獻,始終堅持自主研發國產藥物。
只是,隨著西方醫藥巨頭這些年對國產藥企的不斷滲透腐蝕。
夏家遭受多方打壓,已經是大不如前。
倒是可以跟夏家展開一些合作,當做是給夏沫的補償好了。
“我知道你醫術高明,可減肥和治病是兩碼事,你還能幫人減肥不成?”
夏沫好奇的問道。
“當然可以。”
林昭自信的道。
“啊!那我以后豈不是有福了,每天能吃到這么好吃的飯菜,還不用擔心肥胖。”
夏沫興奮的大眼睛里閃爍著小星星。
她現在對林昭的話是深信不疑。
只要林昭說可以,那就一定能做到。
“你還會看病?”
虞冰卿驚訝的看著林昭。
噗!
齊清諾和夏沫不約而同的笑出聲來。
“不會吧冰卿,你不知道我弟弟是開診所的啊?”
齊清諾好笑的問道。
“你沒告訴過我啊。”
虞冰卿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
齊清諾干笑一聲:“呵呵,我還以為你早就知道了呢。”
“你和沫沫都沒跟我說過,我怎么可能會知道?”
虞冰卿委屈的噘著嘴。
夏沫連忙解釋:“你和諾諾是同事,我還以為你早就聽她說過呢,就沒提起過。”
猛然間,她想起了林昭曾經跟她說過的話。
神色突然變的嚴肅起來:“卿兒姐,你是不是有病?”
“沫沫,你說什么呢?好端端的罵冰卿做什么?”
搞不清楚狀況的齊清諾吃了一驚,不明白一向很有大家閨秀風范的閨蜜,為什么會突然惡語傷人。
“不,她不是在罵人,而是我真的有病。”
虞冰卿卻明白,夏沫應該是看出了什么。
目光飽含期冀的看著夏沫:“沫沫,你能看出我得了病,有辦法治療嗎?”
夏沫沒有回答他,而是扭頭看向林昭:“林昭,上次是你說卿兒姐生了病,你一定有辦法治的是嗎?”
林昭沒想到,虞冰卿會這么坦率的說出自己得病的事情。
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畢竟,虞冰卿壓根就不是病,而是一種特殊的絕脈。
唯有雙修,才能救她的命。
可這種事情,他怎么好當著姐姐和夏沫的面說出來。
虞冰卿見夏沫不回答,而是去問林昭。
就立刻意識到,不是夏沫看出了自己有病,而是林昭看出來的。
這也讓她解開了心里一直以來的疑惑。
扭頭看向齊清諾,認真的道:“諾諾,你不是一直很奇怪,我為什么會對你弟弟格外關注嗎?”
“是啊,你以前除了工作需要,從來不會主動跟我聯系的,前天我們剛到觀塘,你就主動給我打電話,還打聽林昭的情況,我就覺得很奇怪。”
齊清諾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對不起啊,當時我還懷疑你是個拜金女,是覺得我弟弟有錢,才主動跟我聯系,打聽他的情況,可后來,我覺得你不像是那種人……”
虞冰卿擺了擺手:“沒關系,怪我沒有跟你說清楚,你誤會也很正常。”
說話間,她拿出手機,點開了一段視頻。
你的晚安是下意識的惻隱
我留至夜深治療失眠夢囈
那封手寫信留在行李箱底
來不及賦予它旅途的意義
……
隨著視頻里傳來的歌聲。
房間里瞬間安靜下來。
夏沫沉浸在那如同在耳畔呢喃的慵懶空靈的意境當中,愜意的微微瞇起了眼睛。
齊清諾和虞冰卿卻齊刷刷的看著林昭。
弄的林昭滿臉懵逼:“你們這么看著我干嘛?”
“這是你唱的吧?”
虞冰卿問道。
林昭連連搖頭否認:“不是我。”
虞冰卿面露古怪之色,把手機視頻懟到他的面前:“這視頻可是高清視頻,還說不是你?”
林昭看著視頻,疑惑的撓了撓頭:“看樣子確實是我,可我怎么不記得?”
“林昭,視頻里的人真的是你,你啥時候又跑去諾諾家的酒吧唱歌了,我怎么不知道?”
夏沫湊過來,看著視頻里唱歌的人,有些好奇的問道。
齊清諾哭笑不得:“沫沫,你當時也在的,就是喝大了,林昭那天也喝大。”
夏沫猛然拍了下腦門,恍然道:“我想起來了,那晚林昭喝多了,唱了好多歌,可我當時也喝多了,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后來就把這事給忘了。”
“額,我也想起來了,那晚我喝大了,發酒瘋來著。”
林昭也想了起來,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
那晚他喝多了,都不記得唱過什么歌了。
再加上動用了鸚鵡學舌技能,改變了聲線,都沒聽出來自己的聲音。
隨即,不解的看向虞冰卿:“這歌是我唱的不假,可你讓我們聽歌干嘛?”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