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是小歌神嘍?”
虞冰卿問道。
林昭點了點頭,齊清諾和夏沫都知道的事情,想否認也否認不了。
見林昭承認了小歌神的身份。
虞冰卿才解釋道:“我從小就患了一種怪病,每次發病時,都痛苦不堪。
就好像從內而外著火了似的,苦不堪。
我爸媽帶著我,看遍了全國各地的大醫院,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查出來病因。
好在這種怪病并不致命,每次發熱幾個小時,就會自動退燒,不藥而愈……”
隨著她的娓娓道來。
眾人才知道她為什么會播放林昭唱歌的視頻。
虞冰卿小時候發病的次數并不頻繁,平均一年也就發作一次。
再加上并不致命,就連她自己漸漸的都不再當回事。
可隨著年紀的增長,她的怪病發作的頻率也開始不斷增加。
從每年一次到每年兩次,再到每年三次四次五次……
到了近些年,發作頻率更是達到了平均每月一次。
期間,她家里發生了一些變故,只剩下她和姐姐相依為命。
到了前幾個月,她發病的頻率變的越來越高。
已經達到平均每十天發作一次的地步。
姐姐為了撐起這個家,拼命的工作掙錢,已經很辛苦了。
她不希望姐姐為她分心,所以一直瞞著自己的病情。
每次發病,就把自己反鎖在屋里,苦苦支撐。
可怪病不僅發作的頻率越來越高,時間也越來越長。
從之前的幾個小時,到現在近乎一整天的時間,都在發病情。
導致她痛不欲生,很多次都想自我了結。
可她舍不得丟下姐姐,讓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活著。
所以,她開始在網上搜索,在論壇發帖子。
想看看有沒有人和她一樣,得了同樣的怪病,又是如何治療的。
雖然最終一無所獲,但卻有熱心網友給出了建議。
說可以試試精神轉移法。
就是在病情發作的時候,嘗試著去做一些自己感興趣的事情,來分散注意力,從而減輕痛苦。
她就按照網友的建議,嘗試著在發病時去專心致志的創作,來減輕痛苦。
可發病時,她的頭腦雖然始終清醒,但五內俱焚的痛苦,讓她根本無法集中精神。
后來,她又嘗試了很多辦法來分散注意力。
最終發現,唯有聽那種代入感很強的歌曲時,才能減輕稍許痛苦。
雖然減輕的程度微乎其微,但也算是聊勝于無。
于是,她每次只要一發病,就會把自己鎖在房間里,戴上耳機聽歌,來熬過發病期。
聽到這里,齊清諾恍然大悟,用同情的眼神看著她。
難怪,她會經常把自己反鎖在辦公室里,有時候兩三天都不出門。
所有人都以為她是有了靈感,關起門來在搞創作。
沒想到,原來是在苦苦煎熬,承受病痛的折磨。
“可聽音樂減輕痛苦,就跟抗藥性似的,漸漸的也沒有了作用,就在我打算嘗試著換一種方法來減輕痛苦時,卻無意中聽到了這首歌。”
虞冰卿用感激的目光看向林昭:“沒想到,聽著你的歌,發病的痛苦竟然減輕了一大半,才讓我得以熬過這段時間的發病。
這讓我對你產生了濃厚的好奇,為什么聽別人的歌都沒什么用。
而你的歌,卻仿佛擁有著治愈的力量?
所以,我就開始關注你,甚至想要跟你見上一面聊一聊,為此,我還特意跑去皇朝酒吧蹲守過你,只可惜,卻一直沒能碰見你。”
說到這里,虞冰卿看向齊清諾苦笑道:“我也沒想到,皇朝酒吧是你家開的,若是早知道,我也不用拐那么大的彎,四處尋找小歌神了。”
“所以,你是看到張麗他們發的朋友圈,認出了林昭,才主動跟我聯系,打聽林昭的消息的?”
齊清諾恍然問道。
林昭也反應了過來,看來那晚自己唱嗨了,無意識的使用了精神力量,才讓歌曲有了治愈效果。
“是的,我當時看到張麗的朋友圈,覺得你弟弟很像我一直在苦苦尋覓的小歌神。
可張麗發的主要是酒店里的菜肴,只是無意間拍下了林昭的側臉。
我無法確定他是不是小歌神,才會給你發微信,打聽他的情況。”
虞冰卿有些好笑的道:“可你對我的戒備心實在是太強了,根本就不愿意跟我說實話,總是顧左右而他。”
齊清諾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對不起,主要是當時咱們關系不太好,再加上,我以為你是那種……虛榮的拜金女,所以才沒有跟你說實話。”
“這不怪你,怪我沒跟你說清楚。”
虞冰卿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并不介意。
然后,看向林昭認真的道:“林昭,你能看出我得了病,應該也知道是什么病吧?”
這個問題,已經困擾了她二十多年了。
她想不明白,為什么在醫學如此發達的今天,都沒有人能夠找出她的病因。
“你得的不是病,而是一種……怎么說呢,更像是一種比較特殊的體質,不,說特殊體質也不合適。”
林昭組織了一下語,才繼續道:“你應該看過武俠小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