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紅在那邊咯的一聲笑:“你不會說,你中飯都沒吃吧。”
“沒有。”肖義權道:“我一直在等著你的召喚呢。”
>gt;“笨的。”謝紅微嗔,不過聲音里透著笑意,還有幾分媚意:“走了。”
她掛了電話,肖義權出來,謝紅那邊門也打開了,她走出來,肖義權眼光一亮。
她穿了一條民國款的長旗袍,素凈中透著一種歲月沉淀的韻味。
“紅姐,這款旗袍,你穿,特別有韻味。”
“是嗎?”謝紅臉上帶笑,眸子里,有一種平日沒有的嫵媚。
“是真的。”肖義權道:“你要是去拍民國劇,肯定爆火,只要把你這個照片打在封面上,看到的人,一定會點進去,然后就會給你迷住。”
“哪有你說的那么好。”謝紅笑起來,很開心。
到外面,找了家酒樓,肖義權點了一支紅酒。
謝紅酒量不錯,不過平日在外面,一般不喝酒,但今夜她沒有拒絕。
吃完飯,回來,帶著幾分酒意,這樣的謝紅,更美,尤其是她的眸子里,好象總透著幾分水意。
隨后兩天,兩人一直呆在酒店里,謝紅雖然嗔怪著,卻又似乎食髓知味,對肖義權提出的各種要求,她一般都不會拒絕,最多也就是撒撒嬌。
肖義權發現,她很愛笑,也很愛撒嬌,而且膽子也大,只要肖義權敢帶,她就敢玩。
一個精靈一樣的女人。
第三天,肖義權接到包矮子電話:“下午兩點,來焦總這里。”
肖義權跟謝紅說了,謝紅有些擔心:“能贏不?”
“周郎赤壁成功,是諸葛亮幫他借了東風。”肖義權目光炯炯地看著謝紅:“現在,我是周郎,紅姐你就是我的孔明,如果你肯為我奏一曲東風破,東風呼呼的一吹,曹賊一定灰飛煙滅。”
謝紅咯咯笑,竟然摟著他脖子,給了他一個吻。
一點半,肖義權打了個的,去焦兵批發部。
謝紅本來說要送他,可惜腰肢酸軟,別說踩剎車,一根指頭都動不得了。
到焦兵批發部,前臺漂亮依舊,看到肖義權,眼皮子抬了一下,沒攔他,但也沒打招呼,笑臉更是絕對沒有。
肖義權也不在乎,走進去,那天那條漢子依舊搬條板凳坐在門口,看到肖義權,瞥了一眼,大拇指向后一指,一句話沒說。
肖義權走進去。
焦兵和包矮子都在,肖義權的那只大公雞也在,給包矮子喂了兩天,精神頭極好。
“你的雞,你來抱。”焦兵對肖義權一指:“我們走。”
肖義權就上去抱了雞,經過包矮子身邊,包矮子聳了他鼻子,突然問:“你來之前,玩了女人。”
狗鼻子這么靈的嗎?
肖義權只好點頭。
包矮子臉色一變:“那不要去了。”
“怎么了?”肖義權問。
“臨場玩女人,一定輸得拉。”包矮子叫。
他這一叫,肖義權就知道原因了。
謝紅那個吻,在他臉上,留有淡淡的口紅印,他先前擦了一下,沒擦干凈,包矮子眼尖,就看到了。
而很多地方,都有這樣的迷信思想,做什么事之前,不能碰女人,否則就會走霉運。
眼見焦兵一張臉也沉了下去,肖義權叫道:“我可以參賭,我這兩百七十萬,可以全押進去。”
他看著焦兵:“焦總,你是有錢人,幾百萬幾千萬不在乎,但我這兩百七十萬,是我全部的身家,我敢博,你敢不敢?”
焦兵瞇眼看著他:“小子,你說真的?”
“開場我就打錢。”肖義權聲如金鐵。
焦兵看他一眼,點頭:“行,老子就陪你玩玩。”
包矮子叫:“肯定輸得拉。”
焦兵惱了:“輸你娘啊。”
給他罵了,包矮子也就不吱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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