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戲大人,您......為什么一定要扮成小十的模樣來考驗我?”
杜期瑜看起來非常在意這個問題,這也讓程實再次感嘆于對方的執念之深。
好在他早有準備,腹稿幾乎能應付一切疑問。
“考驗要從身邊入手,因為信仰總是萌發于微末。
每一個接受考驗的人都必須正視自己的內心,所以你應該比我更清楚我為什么會扮演成程實。
在這一點上,他的表現遠好于你。”
這已經是程實第二次提到自己表現好了,看上去這似乎是在抬高自己,但其實這也是程實的心理戰術之一。
敢在小七面前反復提及對方不喜歡的自己,其實正是對自我身份的一種分割,在越敏感的時候越強調敏感,就會讓外人下意識的認為此人并不在意提及敏感所帶來的影響。
小七也是這么想的,他并不覺得真正的程實會在這個時候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面前跳臉,這大概只是愚戲大人的“客觀”評價。
但在這個評價,他不敢茍同。
不過更重要的是,在這之前,小七就已經認定程實不是程實而是愚戲了。
所以程實這套操作只能算得上是冗余的后手,起到了微末的輔助作用。
在兩次聽到小十的名字后,杜期瑜也好奇起來。
“所以程實他......通過了您的考驗?”
“可以這么說,他對信仰的虔誠遠比你們這些心懷鬼胎的人類要純粹,這得益于他有一個好父親。”
“......”
聽到這,哪怕有污墮容器加持,杜期瑜還是恨恨的捏起了拳頭,他似乎很討厭談及小十的那個父親。
不過杜期瑜并未真正的生氣,也沒反駁亦或者追問什么,而是默默地驅使自己的馴獸反方向走進了密林,并同時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