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東西一旦到了自己手里,怎么可能再吐出去?
就算對方是令使......
不錯,在如此多的明證之下,杜期瑜的理智告訴他面前這個披著小十皮的人已經不可能再是一個玩家了,更不可能是小十。
并且最重要的一點,如若對方不是令使,他根本不可能知道自己曾屬污墮的事實,從而用一個污墮容器來考驗自己!
換句話說,如果小十真的擁有這么多匪夷所思的道具,那他沒理由在這里跟自己假意周旋,直接出手就是了。
當然,哪怕眼前的一切再真,自己都必須考慮一種可能,一種概率極小的可能,那就是對方是因為某種顧忌而沒選擇出手......而想來想去,唯一的原因只能是對方還沒找到自己本體的位置。
想到這里,心中的謹慎再次讓杜期瑜悄悄換了位置。
他依然沒有送還容器,而是裝出不太確定的樣子繼續著自己的試探。
“那你......您又是誰?”
“呵,怎么,舍不得手里的東西?
看在你是k信徒的份兒上,我可以容許你多看兩眼。
還想看點別的嗎,那就珍惜這段時光吧。”
說著,程實將手中的繁榮容器隨意拋給了眼前的馴獸,馴獸小七在拿到第二個容器的一瞬間,感受著其上無與倫比的神秘魅力,心臟本能的一緊,不自覺地與自己的本體隔著漫長的距離偷偷對視了一眼。
而就是這一眼,被裝作隨意的程實用余光敏銳的捕捉到,而后立刻確定了這位老朋友的位置。
終于找到你了!
機會來了!
但程實依然沒有動作,他只是繼續踱著步子,恢復著身體,勾起嘴角笑道:
“你可以稱我為愚戲,我與你一樣都是欺詐的信徒。”
“你......是欺詐令使!?”
“可以這么說,但現在,我更傾向于你稱呼我為信仰考察官。
公約賦予的權力遠在信仰之上,這涉及k們的秘密,哪怕你會遺忘這一切,我也不好跟你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