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韋牧已經把胡璇算作了誕育的令使,不僅如此,他真的聽到了剛才的所有對話,還把自己也算作了一位令使。
欺詐的令使,愚戲。
聽到這,程實心中一動,突然覺得韋牧的“偷渡”似乎不算一件壞事。
想想看,還有什么能比讓這位游戲中公認的最智慧的玩家都錯認自己身份這事兒更樂的呢?
如果真的要扮演愚戲,那取信于這位癡愚神選,無疑是最好也是最有效果的傳播方式,幾乎沒有之一!
連韋牧都認為程實是愚戲,那其他人能不信嗎?有資格不信嗎?
你還能有韋牧聰明!?
想到這,程實突然笑了。
阿夫洛斯也笑了,木偶的致禮是如此優雅,發是如此得體,以至于在聽完這番話后k直接為其鼓起了掌。
“這個時代有趣的人啊,真是多如繁星,我的兄弟,這位智者,是你的朋友還是你的敵人呢?”
程實哼笑一聲,無所謂道:“所來皆是客,我和他并沒有什么矛盾,所以,不妨現場做個朋友?”
木偶突然垂下了腦袋,動作夸張的點了點頭:
“榮幸之至。”
“很好,既然是朋友,那在這里迎接朋友未免有些招待不周了。”說著,阿夫洛斯輕輕揮手,將所有人重新帶回了那個被晚霞披紅的露臺之上。
仆從魚貫而入,將餐桌收拾妥當,阿夫洛斯坐在主位遙遙伸手相邀,程實和胡璇對視一眼,拉開椅子分坐長桌兩邊,只剩一個木偶,站在桌尾露臺欄桿旁,看著某個剛剛退下的仆從,眼神僵直。
程實回頭瞥了一眼,樂道:“怎么,你認識高崖?”
木偶猛地回過神來,以夸張的動作爬上凳子,又爬到桌上,膝坐桌面,輕輕點頭: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