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到了嗎?
這是程實心中升起的第一個問題,他緊皺眉頭看向阿夫洛斯,想要從此地主人嘴里聽到一個答案,可還沒等阿夫洛斯有所回應,答案......就自己顯現了。
那具木偶顫顫悠悠的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它還是活的!
或者說,無論是扎因吉爾的血肉包裹還是歌莉絲的怨念包圍,似乎都沒能摧毀這具木偶。
可為什么它的身上遍布傷痕,倒更像是從碎片狀態重新拼裝起來的呢?
“看來我們的客人精神不錯,我的好兄弟,不給我介紹介紹這位擅闖私宅的偷渡客嗎?”
雖然阿夫洛斯的說出的話有些刻薄,但是k的語氣里其實并未有一絲怪罪的意味,畢竟一切外來者都是k了解這個時代的窗口,所以k并不抵觸。
不僅不抵觸,k甚至在看到這具提線木偶的時候,似乎就已經想到了什么,為了確定自己的猜測,k將這個問題拋給了程實。
程實可不想找麻煩,于是他心念急轉,又將這個問題丟給了木偶自己。
“誒,說你呢,你誰啊?”
“......”提線木偶的死魚眼微微晃蕩兩下,而后擺動著自己破爛不堪的肢體,優雅的向著面前的三位鞠了個躬,語氣波瀾不驚道:
“真是一場令人熱血澎湃的演出,我從未低估過任何人,但是,我還是低估了......您。
微末凡軀,觀世愚者,掌幕之人,韋牧,向三位......令使大人問安。
很榮幸受邀來到多爾哥德,見證這荒誕愚行的落幕。”
韋牧不愧是韋牧,他只看了一眼便認出了這里是多爾哥德。
不過......三位令使大人?
程實眉頭一挑,余光瞄向胡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