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理清了心中的思路后,程實長舒了一口氣,站起身來,朝著屋外走去。
他不知道獵殺進行到哪一個階段了,但是現在,成竹在胸的他也可以參加到這場獵殺中去了。
當然,他確實有去給獵人增加助力的心思,只不過更多的是出于穩健,他有些擔心獵物一旦掙脫了包圍圈會反向過來跟他這個落單的獵人拼命。
我一個牧師,可打不過一個戰士。
不過說到牧師......
“這個時候就足以看出瞇老張的重要性了,他從來不怕這些,因為他根本死不了。”
程實自嘲的笑笑,迎著漫天的風雪和漸漸昏暗的天色,尋著城中的蹤跡追了上去。
...
另一邊。
蔣遲力竭了,也被追上了。
他發誓他已經逃的足夠早了,甚至也足夠重視程實的報復心。
在他看來,當程實處理完毒藥的那一刻,或許這三個獵人就要反頭來處理自己,而大乙那個精明的糙漢根本不值得繼續合作,無奈之下,他只能提前開溜。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藏了這么久終究還是沒躲過去。
這是一場經典的獵人與獵物之間的拉扯追逐,他本對躲藏很有信心,但糟糕的是對方的獵人隊伍里有一位真正的獵人!
那位沉默的變色龍太會找人了,很快就破除了他留在城中的各種偽裝干擾,朝著他真實所在的方向追了過來。
獵人還是三個,但沒見那位織命師,反倒是自己的合作伙伴毒藥,不僅沒死還成了一個新的獵人。
看著這離譜的一幕,蔣遲面色復雜。
“毒藥小姐,既然你沒死,那我們的合作......還繼續嗎?”
毒藥站在三人的最右側,看著城墻下無處可逃的蔣遲,眉頭微挑,卻不說話。
她知道這是對方在使用離間計,可問題是對方根本不清楚自己這支獵人隊伍到底是以一種什么樣的合作形式穩固下來的。
她也自己不太清楚,但這不妨礙她知道那個讓隊伍穩固的點,并不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