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隊參賽的人很多,
所以,
等到李輕狂等人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之時,
前面那位青年在掏出了一枚玉牌之后那登記的人眼前一亮,甚至抬頭看了青年一眼。
“道門,逍遙觀,蕭九州?”
蕭九州點頭。
“逍遙觀的道友前幾日已經報名了,你這是...?”雖然玉牌的信息不假,但這名負責登記的人員還是隨口問了一句。
“有事,耽擱了行程。師兄弟們先小道一步,所以未能一起前來登記。”
那負責登記的人點了點頭,這倒是常事,隨后將蕭九州的名字登記在冊,丟給蕭九州一塊青色的玉牌,“將你的靈力灌注進去,這會是你參加選拔的身份令牌。”
蕭九州依當場打出一縷靈氣進去青色玉牌,然后在登記人員的注視下完成之后算是結束了登記。
“回去吧,五日后,城西擂臺侯著。”
李輕狂,
白塵,
紀嫣然三人則是分到了另外三個方向的擂臺上。
幸虧不是在一處擂臺,否則早晚都會遇上,那就頭疼了。
城北,
一行人馬緩緩前行著,
“陳大哥,你怎么來了?”于菲菲好奇道。
“找一個朋友。”陳無忌笑了笑,面對曾經圣月城幫助過自己的幾人之一,陳無忌表現出了足夠的善意,否則剛才也不會出手相助。
陳無忌身邊坐著的那人也是同為出自劍冢的傳人,算是陳無忌的師兄寧叢云。
“陳大哥,進了圣月城要小心有些人暗中下絆子。”于菲菲想起陳無忌的那些頭疼的敵人提醒道。
陳無忌輕笑,
“放心,我在圣月城還是有那么一兩個朋友的。”
于菲菲恍然大悟,
“肆月酒館那個不著調的掌柜楊三?”
陳無忌無語,
人楊三爺好歹也是一方人物,怎么到你嘴里成了不著調了?
不過轉念一想于菲菲的為人比較簡單,城府更沒有那么深,想來肆月酒館的神秘于興也并未告知于菲菲。
“寧大哥,回頭菲菲帶你和陳大哥去天上樓吃好吃的。”于菲菲笑道。
好像,大部分的女孩子對吃的都有一種執念。
“好啊,那就有勞于姑娘了。”寧叢云點頭微笑。
于家小姐的車馬,守衛城門的城衛還是認識的,尤其那位于家的老嫗更是一張活名片,沒人查看他們,至于其中一輛馬車上被長槍貫穿的痕跡和血跡也被他們無視,只要于家小姐沒事那就沒什么大不了的。
“小姐,要不要屬下等護衛小姐回府?”一名可靠的城衛更是只說了一句便被老嫗打斷了,“到了圣月城,你覺得小姐的安危還需要擔心嗎?”
“是,屬下多嘴了。”那人這才想起于菲菲一行車馬已經進城了,那還有什么擔憂的。
除了于菲菲乘坐的車馬直奔東城而去以外,其他的都去往該去之處…
天上樓,
最高層,
只有一間房間,
寬敞的有些浪費,
但對于能夠有資格入主這里的,這才能彰顯其貴胄的身份和地位。
而今晚,
身為圣月城的城主韋震作為被宴請的客人,自然足夠身份占據這間。
而文家,
也足夠這個分量。
寧云親自接待,更是初次見到了這位文家的年輕家主文靖。
“文家主果然年輕有為,讓我等女子都相形見絀。”寧云輕笑著親自引領文靖以及兩位文家的長老。
“寧姑娘能以女子的身份執掌天上樓,也同樣讓人另眼相看。”文靖笑道。
“不過是寄人籬下,為他人效力,比起文家主執掌偌大的文家可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來到頂層,
文靖并未走進,而是帶著文家兩位長老靜候在房門外,等候那位圣月城的城主大人。
一路交談讓寧云對這位年輕的文家家主另眼相待,果然能在這個年紀推翻文家老太太自己登頂文家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文家主稍后,小女子下去靜候城主大人。”
寧云告辭,下樓。
“家主,這個女人可不簡單呀。”文家長老之一文工開口道。
文靖點頭,
“能在圣月城這般的仙城蓋起如此規模的天上樓而維持的這么好,哪里能是尋常女子。”
“此女來歷成謎,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實身份,還是要多加注意的好。”另一位長老文瑾也提醒道。
“無妨,今日的焦點不在她的身上。”文靖微微搖頭道。
“下午于家的傳遞的消息你們怎么看?”
“于家這是想兩不招惹。”
“騎墻嗎?”
“那位李公子怎么和天府仙門又干上了,真是頭疼。”
“做好一個選擇就要堅持到底,半途而廢那前面的選擇不是意味著錯了嗎?”文靖淡淡的暗示提醒兩位長老。
如果說李輕狂和林家結怨兩位長老還不以為意,但現在又招惹了天府仙門,這就有點猶豫了。
文靖是在提醒他們,既然做出了選擇就不要再搖擺不定了。
誰做的選擇?
是她文靖。
身為一家之主,她不能出錯。
也不能讓下面的人認為她當初的決定是錯的。
“家主放心,我等老不死的不是那種分不清輕重緩急之人。”文工表達了自己忠于家主忠于文家的決心。
“老朽也是這個意思。”文瑾也表達了自己的想法。
文靖沉默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