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離開后,房間里重歸寂靜,只剩下嚴初九的呼吸聲,和床底招妹偶爾發出的輕哼。
他躺回床上,再次看向屋頂的蛛網。
那幾縷蛛絲在月光下輕輕晃動,像誰在半空寫下的問號。
嚴初九閉上眼,腦海里卻反復浮現花姐胸口的珊瑚紋身。
第二天,如期而至。
陽光爬上了石屋的窗欞,嚴初九就被一陣莫名的燥熱驚醒了。
他的腦袋仍有點昏沉,昨晚被兩個女人輪流騷擾之后,那原本偷了懶的魔音又卷土重來。
一直折騰到凌晨三四點鐘,他才勉強入睡。
這會兒醒來迷迷糊糊的坐起身,他就瞬間僵住了。
掀開被子看一眼,腦瓜子嗡嗡的。
這,什么情況?
嚴初九想了想,終于明白過來,多半是昨晚那桌黑暗料理鬧的。
禾蟲壯陽,龍虱補腎,灘涂魚滋陰還有別的雜七雜八的菜肴混一起,簡直是加油站中的加油站,把他一下子加滿了!
這好浪費啊!
嚴初九一邊感覺可惜,一邊想找條褲子換上,可他昨晚上島就帶了一身衣服,別的都還在船上。
“初九,你醒了嗎?”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