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裙順著肩頭滑落的瞬間,露出的肩胛線條柔和卻緊繃,帶著獻祭般的脆弱,又藏著不容拒絕的倔強。
現在的她,就像游戲里選了“難度全開”的玩家,明知道會掉血,卻還是按下了確認鍵。
月光緩緩地在她身上流淌,勾勒出玲瓏的曲線,肌膚泛著潤澤的光,卻在肋骨處隱現著細微的起伏,那是她壓抑著呼吸的模樣。
她垂著眼不敢看嚴初九,長發從肩頭滑下來,遮住半張臉,只露出線條優美的下頜,和微微顫抖的唇。
頸間的鎖骨陷成淺淺的窩,盛著她此刻說不出口的話:我阻止不了你揭開直相,但我可以給你全部的我,只求你溫柔以待!
棉裙緩緩滑落,山巒起伏的身材曲線完全展現出來,像尊被月光吻過的白瓷!
有些事,就像未完待續!
你知道會發生什么,卻還是心跳漏了半拍,忍不住為這劇情熬夜。
小九看得虎軀一震,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質問,“凌云姐,你這是要干什么?”
“做昨晚我們做過的事情。”周凌云的聲音發顫,卻帶著股豁出去的決絕,“嚴初九,我求你對我爸,能不能別那么殘忍,他年紀大了,身體又不好,經不起你這樣折騰。”
這年頭,誰不是為了守護點什么,把自己逼成了鬼都不認識的樣子?
愛拼才會贏,但有時候拼的不是勇氣,而是無奈。
周凌云推開了他抓著自己的手,爬上了床,然后硬著頭皮,顫抖著去解嚴初九衣服的紐扣。
嚴初九看著她眼里蓄著的淚水,思緒突然飄遠。
他想起了昨夜那些瘋狂又模糊的畫面。
想起了白天兩人在海上生死共患難。
想起了她為保護她父親而紅透的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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