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陸再俊,始終有毒,她不吃了。
“幫我丟掉吧,謝謝。”
掛斷電話,周南枝的身體緩緩墜落,最后,癱坐在地板上,裙擺上移,膝蓋上露出猙獰的傷疤。
周南枝眉睫顫了又顫,閉上雙眼,淚水順著眼角滑落,燙了她的臉。
一個小時后,周南枝失魂落魄地離開酒店。
開車回去,等商陸回家,提離婚。
車子在別墅門口停下,周南枝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三個燙金字體——安寧苑。
商陸說是他準備的婚房,他向往家宅安寧,所以取名為安寧苑。
再看著這三個字,周南枝的胸口密密麻麻的全是疼。
顧晏寧和她都在金州跳水隊,她卻從來都不知道顧晏寧和商陸是這種關系。
商陸把顧晏寧保護得真好。
如果她知道,哪怕她喜歡商陸十四年,她也不會去追求他,更不會跟他結婚。
因為顧晏寧是她父親出軌的產物。
她的媽媽,因此而跳樓,雖然救過來,但雙腿殘疾,精神失常。
周南枝如鯁在喉,心上像是被插了一把匕首,疼痛窒息的感覺蔓延到全身四肢百骸。
身后傳來一道熟悉的嗓音,“怎么不進去?”
周南枝轉身,故意湊到商陸胸口聞了聞,“滿身女人的香水味,惡心。”
“咳咳咳”
周南枝抬眸一瞬,看到商陸的喉結染上了一層薄薄的粉,很性感,一周前那個不太美好的夜晚,她情動咬過一口,感覺商陸反應挺激烈。
可惜沒多大用。
商陸拿著手帕擦了擦唇,冷白的五官依舊動人心魄,“頭等艙里,我咳得厲害,空姐點了止咳香熏。”
還騙。
周南枝淡淡地說:“商陸,我們離婚吧。”
商陸咳得更嚴重了,嬌里嬌氣地倒地周南枝懷里,抱住她腰,虛弱開口:“老婆,一個月后我們要辦婚禮了,怎么突然要離婚,是我做錯什么了嗎?”
搞笑。
她不離婚,一個月后會被他當眾羞辱。
甚至會斷送掉所有的榮譽。
“你沒錯什么,是你的身體錯了,你出差這一周,我考慮好了,我不能守著一個中看不中用的花瓶守活寡,婚禮取消吧,我們領證的事還沒人知道,剛好不影響我找下家。”
商陸很委屈,蹭了蹭周南枝好看的臉蛋,“能不能用,今晚重新試試?”
他的嗓音魅惑性感,氣息噴灑在周南枝頸間,酥酥癢癢,讓周南枝一時有些迷亂。
不過她快清醒了過來,她不能再迷戀商陸的俊美,她語氣嘲諷,“難不成才過了一周,你能變厲害?”
商陸的手機響了。
他掏出手機,周南枝眼尾余光,看到屏幕上跳動著顧晏寧的名字。
商陸蹙眉沉默了幾秒,但還是走到一旁接了電話。
周南枝趁這個機會進了別墅。
過了一會兒,商陸回來,剛進臥室,就柔情滿懷地抱住周南枝,吻了吻她的額頭,“我有重要的事出去一趟,很快回來,你洗干凈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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